可不多了。
二人对视一眼后,就由武厂长率先出声试探:“汪厂长,我敬你年长几岁,但是你怎么能倚老卖老,处处欺负我师祖公呢!”
“你师祖公?他?小严?”
汪厂长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严吴同志。
“是啊!
你进门才几分钟,又是让我师祖公倒水,又说我师祖公不懂规矩!
真是太岂有此理了,太不可理喻了,太欺人太甚了!”
武厂长绞尽脑汁一连说了三个成语,可见其有多好奇。
林见椿急忙要拦,但是被江厂长给拦住了:“林院长,有些话你不好说,就让小武说!
而且小武这次也没说错,小陆同志向来妥当,怎么能被人这般指着鼻子教导!”
汪厂长耳朵好使,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小陆同志?谁是小陆同志?你说的是小严吗?小严是我们油田厂的同志啊……”
武厂长:“油田厂?怎么可能?小陆同志可是土生土长的北市人,他家人都还在外面呢。”
汪厂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们俩是夫妻?”
那他都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算什么?
武厂长点头:“我师祖和师祖公已经结婚一年了,夫妻恩爱。”
林见椿没忍住瞪了一眼聒噪的武厂长:“想吃我的瓜,做梦呢?你们出去,我们跟汪厂长有话要说。”
武厂长嬉皮笑脸,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师祖,咱也不是外人,就让我听听呗。
江厂长是外人,你让他出去。”
林见椿挑眉,意味不明地看向武厂长。
江厂长识趣,抓住武厂长的袖子就将人带了出去,“林院长,我将大孙子给带出去,你们有误会好好说。”
等门被关上。
林见椿郑重地给汪厂长道歉:“对不起,汪厂长,因为事出有因才瞒着你我们是夫妻的事儿。”
汪厂长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是我欠你们一个道谢,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一定完了,我们油田厂也完了。”
如果来调查他们油田厂的不是陆悬舟,很可能会公事公办,那他就完了。
不会有再一次重来的机会。
不会有机会将暗地里的保障储备摆到了明处。
甚至于,油田厂换一个厂长。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合规矩,但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在乎油田厂的展,还有一线工人们。
“谢谢你们为油田厂,为我做的所有所有的一切。”
汪厂长给二人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陆悬舟忙扶起了汪厂长,又询问起了调查组后来的工作,“他们有没有让你为难的地方?”
汪厂长摇头,“调查组的同志都很好,他们将油田厂的账务都平了,还给了我一个电话,让我往后有事可以直接与长们联系。”
“嗯,我已经跟关长说明了油田厂的情况,有事儿你可以联系他。”
汪厂长知道了陆悬舟身份特殊,这种事情不好再多说,转而说起了玩笑话:“我原以为林院长是女英雄难过美男关,原来是你们新婚夫妻玩角色扮演呢。”
林见椿被调侃地红了脸,“这不是你硬塞给我的嘛,我拒绝不是不识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