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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坐中另有一人,从始至终,一言不。
听罢蒋干之言,须皆乍,目眦尽裂。
镜头给予面部特写,正是主薄刘晔。
曹操因知刘晔乃是汉室宗亲,光武帝嫡系后裔,故此制止蒋干深论其事。
镜头转换,专刘晔。
当时散朝,刘晔回至府中,号啕大哭,痛不可抑。
夫人再三动问何事悲伤,刘晔不答,饭也不吃,只顾口念“奸贼杀之不足,剐之有余”
,颠来倒去,只这一句话。
待至色定更,刘晔止哭,直过徐庶府中来。
原来徐母新丧,元直致仕在家,为母守孝,未理政事。
两家相离苦不甚远,只隔半条街道,故此刘晔不用乘轿骑马,亦不用随从,抬脚便至。
徐庶正在家中读书,陡见刘晔深夜来访,吃了一惊,急忙边寒暄让茶,复命摆酒。
刘晔止住,并请屏退众仆,对徐庶一揖到地:伏龙先生,请为某报仇雪恨!
徐庶大惊,急忙还礼:公为相府主薄,有何事不能为?某闲散致仕谋臣,能有何用?
刘晔:下之事,岂有伏龙先生办不到的?可惜凤雏已死,不然某也不来求你。
徐庶惊道:刘子扬,你些什么?
刘晔问道:庞士元前随刘皇叔攻打雒城,中了埋伏,被箭射身亡。
先生尚不知么?
话音未落,徐庶哎呀一声,跌倒在地,已昏厥过去。
刘晔急叫徐府家人,撬嘴灌水,抚摸胸背,这才苏醒,放声大哭,悲不自胜。
徐庶哭罢多时,想到家中有客,这才勉强止悲,复命家人退下,即问详细。
刘晔叹道:详情某亦不知。
夏侯渊送来边报之时,某正好随侍丞相,见庞士元与刘备分兵攻雒,因换骑而乘,蜀兵专指白马将军而射,其后方知死者乃是凤雏。
因是军情专报,岂敢儿戏谣传?故知玄德虽得西川,但凤雏先生已死。
徐庶听罢大悟,暗道:庞士元身为军师,岂有亲临战阵,身先士卒之理?某素知西川地形,成都之北一马平川,仅有些孤山荒岭,又何必分兵以攻雒城?即有埋伏,又何必只伏于路?大将坐骑终生以随,又何必临阵换乘?我知之矣,当是荆州兵入蜀三年,皆生厌战之心,刘备又觉应人之请又伐人之国,师出无名,故此设谋害死士元,以激将士敌忾之心,并借报仇口实,掩其恩将仇报之恶名也。
刹那间心如电转,复问刘晔:子扬,你来果有何事求我?请即言之。
忽听门外有人接口道:能有何事?定是为除弑害国贼故也。
话落冉,只见两人跨步入室。
徐庶抬头看时,一道一俗,为者正是兵家门掌派祖师左慈道长,后跟一个大汉,却是胡车儿。
徐庶急以晚辈之礼拜见左慈,又与胡车儿叙礼,欲道阔别之意。
胡车儿怕徐庶叫出自己名字,急道:弟陈到,乃左道长之徒,幸会元直师兄。
徐庶会意,即将左慈道长与刘晔引见。
刘晔早闻兵家门仙师大名,遂以晚生之礼相见。
叙礼已罢,徐庶即问:师叔何来?
左慈回答:为了郗虑这个欺君奸贼。
刘晔惊问: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