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与我主公提之。
关公道:某知曹操闻我兄长晋位汉中王,欲来伐我荆州,因汉中大败而国库不足,心有余而力不能也。
其必遣人挑拨孙权,让他来袭我荆州,许其得胜后平分簇。
子瑜乃我家军师兄长,非比他人,你与关某实,可是如此?
诸葛瑾:云长真乃智勇双全之士,果然如此。
关公:某亦知张昭、吕蒙辈见曹操之书,定会借机怂恿孙权,要坏我刘孙之盟。
子瑜出于一片好意,欲固孙、刘两家联盟,共抗曹操,故此谏劝联姻于某。
可是如此?
诸葛瑾:果然如此,君侯一猜即郑”
关公:孙权听先生献此联姻之计,却是如何反应?
诸葛瑾:我主闻言大喜,即罢张昭之议,遣某前来求婚。
关公:某观江东众臣,除鲁子敬与先生是诚实君子,其余众人各怀奸诈,孙仲谋更是诡计多端。
子瑜先生,你是中了孙仲谋圈套,被他利用了也。
诸葛瑾不以为然,摇头道:我主经再三权衡,方才许婚,如何有诈?君侯多心了。
云长笑道:孙权自和我兄结盟抗曹以来,始终鼠两端。
自赤壁战后,孙权三次亲征合肥,战之不利。
这倒也罢,却为何两次呈献降书求和?忽战忽降,一勇之夫尚羞于此,况一国之诸侯乎?他那里向曹操屡献降书,且上表祝贺曹操晋位魏王,岂非无耻之徒?
诸葛瑾听了,半晌无语,亦觉主公私自请降曹操,颇有背盟之嫌,无由自辩。
云长又道:此且不论,单荆州一事,某与子瑜细细论之。
孙权在合肥连战连败,因见北进江淮无望,遂听周郎之策欲取西川,便将荆州视作必争之地。
荆州本是刘景升基业,我兄长辅佐侄儿守其父业,与孙权何干?其仗江东势大,非荆州皆赤壁大战之利,理应归于东吴,此诚为欺人之谈!
孙权与周郎合肥、南郡两路用兵,力不能及,这才与我兄合力攻打江陵。
南郡之战,非是某引苏飞绝断曹仁北道,我弟张飞又亲战曹仁,周郎焉能得胜?孙权败于合肥,继之交州、苍梧多事,应接不暇,这才借公安供我兄歇马,实令我兄弟在江北替他当守门汉,以抵曹操。
南郡、江陵和襄阳,乃某兄弟血战得来,怎借自江东?
诸葛瑾听了,倒吸一口冷气,暗道:果然如此,言之成理!
关公又道:前番我兄率军入川,荆州空虚。
孙权令吕蒙袭取长沙三郡,此非背盟而何?当时看在结盟份上,关某并未兵复夺。
待我兄到达公安,令关某为先锋,要与吕蒙决战。
非是我看吕蒙,焉是关某对手?都是看在周瑜和鲁子敬面上,这才忍痛让步,割三郡与东吴。
子瑜请想,以长沙三郡换个公安县,孙权有何不足之处?其心不足,是见我兄长取得东西两川,做了汉中王也!
我兄称王,实欲以此号令下,与曹操绝一死战耳。
孙权坐拥江东八十一州,却屡降曹操,焉敢称王称霸?自己本来胆如鼠,却忌恨他人敢于抗曹。
今又听曹操挑拨,欲谋夺我荆州,不是人行径,又是为何?
诸葛瑾: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