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大赛后的一些画展和比赛。
既然做了,有了开始,季如梦就打算用心好好发展。
裴玉珍点头,季如梦又问道,“刚刚那些是你班上的同学吗?好像听见他们说起你。”
“啊,嫂子,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季如梦没说话,清浅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
裴玉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那几个人,平常学习不上心,感觉来学校好像不是为了读书一样,其中一个还给我写过情书,不过我拒绝他了,但那之后他一直故意跟我作对,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都懒得搭理他们,反正等明年毕业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季如梦一听,当即明白了。
像程全胜这类人,不管在这个年代还是后世,好像都挺多的。
纯纯心肠狭隘,脑容量小。一般比较自以为是,自大又自负,喜欢把女人物质化,在他们眼里女性就跟明码标价的货物一样。
再优秀的女人,在他们眼里都只有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作用。
眼里容不下女性的优秀,被拒绝后就恼羞成怒,得不到就使劲的诋毁,以此来发泄自已内心的阴暗。
通常这类人遇到事,也只能无能狂怒。
季如梦思索片刻,暂时没把程全胜他们的话告诉裴玉珍。
等晚上回到家,家人们都去休息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季如梦洗完澡后,坐在桌前,用铅笔将程全胜的模样画了出来。
裴铮野刚去看完孩子们,给他们盖好了被子,回来就看到自家媳妇拿着一张男人的素描画,在灯光下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轻轻环住季如梦的腰肢,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的问道,“看什么呢,这人是谁,有什么问题吗?”
季如梦把今天在学校门口发生的事,告诉了裴铮野。
“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现在高考筛选的还是不到位,什么人都能上大学了。要不是如今刚恢复高考没几年,条件放的比较宽,凭他们这种德行,也配上大学?”
裴铮野气笑了,捏着那张素描画,眼神愈发的冷,仿佛有细碎的冰浮现在眸底。
他们一家子有个共同点,不管自家人怎么样,犯了错有组织有纪律处置,轮不着外人指手画脚的,主打一个护短。
以前裴铮野跟裴玉珍的堂兄妹情比较淡,但是经过这么多年,这丫头几乎是放在眼皮底下养大的,跟季如梦一样早就把她当亲妹妹看了。
裴玉珍懂事,在外从不多说,不会透露家里人的信息。
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污蔑又造谣的。
季如梦也是气愤,对这种只会造女孩子谣的男人生理性厌恶。
裴铮野把画放起来,眼色沉沉,“这事我来处理,回头我打听一下这小子什么来头,让人去他老家大队上问问,这孩子是怎么教出来的!”
“你可别动用私权干什么。”
对造谣者要反击,但要注意方式,不能乱来,尤其是裴铮野处在这个位置上,更要以身作则,万分谨慎。
“放心,我手里有分寸,不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