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人窒息的寒意。
“况且,洛昭昭现在就在那边的水箱里,水已经漫到他胸口了。
你觉得,要是现在让宫翊修选,他会先救你,还是救他那个念念不忘的前夫、他的白月光?”
“我不知道……”
房昀舒的脸色瞬间惨白,双手捂住脸,声音里满是崩溃,“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邢苎忆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放下手:“你必须知道。”
他盯着房昀舒通红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让他救洛昭昭——只有这样,你才能看清他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邢苎忆的手指死死扣着房昀舒的手腕,指腹几乎要嵌进对方纤细的骨缝里,“现在我把你吊着,让你亲眼看着。”
他的声音冷,没半点商量的余地,“等会儿宫翊修来了,你就会明白,你的分量在他心里到底有多轻。”
房昀舒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邢苎忆的手背上。
他用力挣扎着,手腕被攥得生疼,声音里满是哀求:“不要……哥哥,不要这样,我不想看……”
邢苎忆却没松劲,反而将他往身后的墙角带,另一只手扯过一旁的麻绳,指尖划过粗糙的绳面。
“由不得你。”
他的语气里没了之前的痛意,只剩下冰冷的强硬,“只有让你亲眼看见他选谁,你才能彻底死心,才能跟我走。”
麻绳缠绕上房昀舒的手腕时,他哭得更凶,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在邢苎忆的注视下慢慢消散,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绳结系紧,将自己困在这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