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让老子兄弟滚,现在顶着这张脸来装可怜?要是让他进来,老子先骂死他!”
他越说越气,当初宫翊修为洛昭昭受的苦,他看在眼里,现在看到房昀舒顶着这张脸来纠缠,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人的争执声不算小,可坐在沙上的宫翊修却像没听见一样,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尽头,烟灰落在裤子上也没察觉。
他目光落在窗外,眼神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门口的人、屋内的争执,都与他无关。
他既没说让房昀舒进来,也没说不让,只是保持着沉默,任由元菱轩和屈望榭争论,任由门口的身影在寒风里缩得越来越小。
元菱轩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杯沿溅出几滴褐色的液体。
他指着门口,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狠劲:“让他进来!
洛昭昭那个混蛋不在,但这具身体在!
老子今天就折腾死这具身体,替翊修出出当年的气!”
他心里憋了太久的火——当年宫翊修被洛昭昭反复伤害,明明那么痛苦却不肯说,如今房昀舒顶着这张“罪魁祸”
的脸送上门,他正好能把积压的怒气都泄出来。
屈望榭皱了皱眉,没有立刻附和。
他看向沙上始终没出声的宫翊修,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这事终究要看宫翊修的态度。
可宫翊修依旧没反应,只是缓缓将燃尽的烟蒂按进烟灰缸,动作缓慢又平静。
他既没阻止元菱轩的怒火,也没表示赞同。
元菱轩见他没反对,更觉得有了底气,几步走到门口,“哗啦”
一声拉开大门,对着缩在台阶上的房昀舒吼道
“滚进来!
别在这儿装死,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具身体到底有多经折腾!”
房昀舒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
他看着元菱轩怒目圆睁的样子,身体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又想起洛家人的叮嘱,只能咬着牙,慢慢从台阶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挪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