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小跑到宫翊修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哽咽道
“宫翊修……他好凶……我不是故意撞他的……”
宫翊修弯腰将他抱起,抬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眼神冷得能冻死人,看向宋兰斋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警告。
“我的人,你也敢动?”
宋兰斋嗤笑一声,吐出两个字:“活该。”
语气里满是不屑,转身就走,白大褂的衣角在风里扫过,留下一股冷冽的药味,连回头都没回头。
屈望榭看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宫翊修,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么脾气?他就是这疯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宫翊修怀里抱着抽噎的房昀舒,周身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怒意,明显是想追上去动手。
“宫翊修。”
屈望榭的语气沉了沉,带着点劝阻的意味,“他是我的人,你要是动了手,我们这兄弟也没法做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宫翊修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宋兰斋消失的方向,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拳头——再愤怒,也不能对兄弟的人动手,这是底线。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房昀舒,语气瞬间放柔,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别怕,以后离他远点,我护着你。”
另一边,元菱轩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赶紧拉了拉苏槐叙的胳膊,小声道:“唉唉,苏槐叙,差不多就行了,别真闹僵了呀。”
他虽爱看热闹,但也不想因为这点事让几人反目,更何况宋兰斋那疯批,真闹起来谁也讨不到好。
苏槐叙皱着眉,看着宫翊修怀里可怜兮兮的房昀舒,又看了看远处宋兰斋的背影,冷哼一声:“宋兰斋这疯病,也该治治了。”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再煽风点火——他心里清楚,兄弟间的事,点到为止就好。
屈望榭看着宋兰斋消失的方向,又转头对上宫翊修依旧冰冷的眼神,突然低笑一声:“别这么看着我,他是疯子,我又何尝不是?”
他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眼底闪过一丝与平时嬉皮笑脸截然不同的偏执,继续道。
“疯子配疯子,本来就是天作之合。
他的疯劲,只有我能接住;我的偏执,也只有他能容下。”
顿了顿,他看向还在拉扯苏槐叙的元菱轩,语气骤然转沉,“元菱轩,管好你家那位毒舌夫,别跟着瞎掺和。”
元菱轩被点名,愣了一下,随即搂着苏槐叙的胳膊,挑眉道:“我可管不住他,再说了,我们就是看戏,没掺和呀!”
他说着,还冲苏槐叙挤了挤眼睛,“对吧,槐叙?”
苏槐叙拍开他的手,嗤笑一声:“谁要你管?倒是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再针对宋兰斋的事表意见——屈望榭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再纠缠下去确实没必要。
宫翊修怀里的房昀舒渐渐止住了哭,只是还在小声抽噎,小手紧紧攥着宫翊修的衣服。
宫翊修摸了摸他的头,眼神依旧冰冷,却没再提动手的事,只是沉声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他动你,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客气。”
屈望榭对此只是耸耸肩,语气恢复了几分嬉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