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写的一手浮华文章罢了,在政事上实在没什么天赋。
时俞觉得有趣,继续往下看去。
李苏叶顶着夫君身份在外处理政务,只旬休时才能回家。
如此,大多数时候,贺梦书都是一个人待在府上。
老夫人见休不了这个儿媳,又看着不顺眼,索性以“教导规矩”为由,在贺梦书给她请安时,时常罚跪他。
一跪就是半个时辰起步。
贺梦书有口难言,又不能告诉母亲自己并非李苏叶,而是她的好儿子,只能心里埋怨李苏叶:看来苏叶平日里没少忤逆母亲,才遭母亲这样厌恶。
这日,他晨起请安,又被老夫人寻了个由头罚跪。
这一次不过一刻钟功夫,身子就摇摇晃晃起来。
贺梦书想着,女子的身体原来这样弱。他膝盖酸痛,腰腹沉沉,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
贺老夫人冷眼瞧着他,捻着佛珠,不紧不慢道:“怎么,才跪了几日,就装模作样起来了?”
贺梦书实在受不了了,想着干脆告诉母亲实情好了,然而,他刚张口,腹中一股剧痛传来,整个人天旋地转往后倒去,昏了过去。
旁观的时俞目光落到他肚子上,那里有一团模模糊糊的光亮。
她眨眨眼:“有身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