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消灾了吗?可我与夫君身上灵石是要采买货物的……”
她二人修为并不弱于这队修士里的任何一个,奈何对面人多势众,真动起手来,自己这边必然落不得好。可要她交出灵石,又实在是不甘心。
正左右为难之际,曾蓉听到一道笑吟吟的少女清脆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灵兽体格健硕,怎会这么一撞就能撞死?”
她循着声音抬头瞧去,就见一个脸覆面纱的少女徐徐走来。
少女看了看地上灵兽的尸体,只半晌功夫,就轻嗤一声:“这皎白鹿分明是误食了裂脉花和笼玉果,毒素侵入血肉经脉,本就将死。”
骑兽价格高昂,若要赔偿兽行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毫无疑问,这些人是故意找个倒霉蛋来碰瓷,为自己分摊损失的。
那队修士看时俞竟一眼就瞧出前因后果,脸色一变,为首的修士底气不足地喝骂一声:“你懂个屁!”
曾蓉则呆呆看着她,忍不住无声道:“时、时姑娘?”
时俞虽然脸覆面纱,这面纱却并非法器,无什么幻形蔽形之用,因此但凡是熟悉她的人,即便有面纱遮掩,也还是能认出她来。
曾蓉与之相接触过,又因印象格外深刻,自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一年半以前,炼丹交流会大比,广场上巨大的留影石镜将内中景象传递出来,她这才知道,与自己交换残方的那位姑娘,竟是一位惊才绝艳的年轻炼丹师。
大比结束后,曾蓉起过探望时俞的念头,只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反而不敢上前寒暄攀谈了,后来听闻时俞在炎阳灵境中消失,天才陨落的传闻四起,曾蓉还悲伤落泪了好几日。
如今再见时俞,心情怎一句又惊又喜了得,眼下自个儿的困境,都暂时被她忘到了一边。
时俞见曾蓉认出自己来,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曾蓉慌乱愤怒的情绪不知怎的,渐渐平定了下来。
而那队修士,见时俞不过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虽因被她道中事实而有些恼怒,但这股恼怒很快褪去,转而化作有恃无恐的傲慢,为首男子冷笑一声:“就算真是如此那又如何?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威胁之意弥漫而出。
但为首男子发现,面前这少女眼中竟无半分惧意,不由心里打起鼓来:“这小丫头是什么来路……”
未等他想明白,就见少女身后,两个一直一言不发、气息内敛的老者上前,落后她一步站在了她身后,以她唯尊的模样。
而后,其中一位老者低哼一声,撤去敛息之术,身上骤然散发出无边的威压来。
这队修士只觉瞬间难以呼吸,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俱是脸色惨白,汗水涔涔而下。他们惊恐地抬头,只见那老者面无表情、目光如刀,扫视了他们一眼,他们便禁不住那股威压,一个接一个扑通跪倒在地上。
金丹大能!这竟是一位金丹大能!
他们面色剧变,浑身震颤。
此刻,哪还敢起什么讹人的心思,慌不择路叩首求饶道:“真君饶命,真君饶命!”
而更叫人惊惧的是,这位金丹真君,竟落后那位少女一步站着,那这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