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当年他参与的那届大比,正是在天衍宗。”
弥音宗的宗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那时我还庆幸过,我与他并非同一辈人。不然……”
弥音宗宗主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不少人都听懂了她的未尽之意。
幸亏他们与她不是同一辈人,不然只怕此后一生都要生活在对方的阴影之下了。
说着说着,不少人都似有若无地看了叶长痕一眼。
一旁的陆彧之此时也听出了些什么,他不由得看向叶长痕,却看见男人嘴角抽搐着,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就在陆彧之以拳抵唇掩盖笑意的时候,那撑着侧脸的弥音宗宗主又慢悠悠地开口,终于将真正的问题抛了出来:
“说来,他好像收了位弟子吧?怎么这大比都要结束了我也还没看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