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又传来他酸酸闷闷的话:“都是你,混球……”
唐今好笑,却也欣然应下:“是,是我混球。”
他轻轻偏动脑袋,柔软发丝在唐今耳边挤得更紧,“闷葫芦,半天打不出三句话……”
“嗯,是我闷葫芦,半天打不出三句话。”
裴令之终于将脑袋转到她这边,沾着水的狐媚眸子从乌黑发丝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扫她,“死闷骚,爱我还不肯说……”
“……”
见她唇动了动,却又最终合上,不跟方才一样跟着他说了,裴令之顿时抬起头,手掌没好气地去推她。
冰窖里冷,他穿得单薄,面颊都还有些发白,偏偏那狐媚眼尾染开怜人红晕,湿湿长睫随着他气恼瞪眸间轻颤,都似勾人。
唐今又微叹一声,将裴令之再度抱进了怀里,“是,是我闷骚,心悦灵芝,偏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