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看见情势不对,殿外守着的禁军们便已握上刀把。
这会听得传唤,顿时便成队入殿,一齐将那冲动武将按在了地上。
“唐今,你这奸佞小儿——”
“够了。”唐今叫人堵了那武将的嘴,眸色深冷扫向殿上一众文武百官,“看来诸位大人都觉得是本官私囚天子,意欲窃国了?”
赵御史还想开口,却被一旁的文官拦下。
周围禁军虎视眈眈,如此情境,若再激怒这唐今,安知此人不会大开杀戒将他们尽数灭口?
上前的文官倒是文质彬彬,说话有礼了:
“唐大人,并非我等想要污蔑大人,只是食君之禄,安敢不关切君主身体康健?”
“唐大人说陛下身体欠安,故而才不曾亲临朝政,可如今陛下之病已两月有余,太医院中诸位太医却说从未替陛下诊过脉——”
“敢问唐大人,这陛下的病究竟为何?唐大人又是请得了何等神医来为陛下看病?竟都不需宫中太医开药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