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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带,你下次来我不用这个茶叶。
不多了,不到一百片,你换一个人薅羊毛不好吗?”
没人回答他的话,但是一望无际的虚空深处,却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天道脸一沉,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戒,郁闷的道:“早知道她会来,我就不用这个茶叶了。”
随后收起茶壶,白玉石桌,化为一股青烟不知道又躲哪里郁闷去了。
而在
不算大的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这还是朱振东用村长的身份,在村里花钱搜刮来的食物。
今日他的大儿子娶平妻,还有可能是未来皇帝的娘亲。
再怎么穷,也要摆几桌,不然对不住人。
朱大庄穿着一身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新郎服,笑得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
他爹做事就是快,一个下午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这也不算委屈刘香兰。
想当初他和第一任妻子成亲的时候,也就请了五桌酒席。
全是萝卜白菜,野菜啥的,荤腥都没有一点。
现在十几桌,还有一个肉菜,算是这些年来,上窑村最拿得出手的酒席了。
反正朱大庄觉得很有面子。
然而事情并非一帆风顺的进行。
刘香兰相公的家人们反应过来后,就开始闹。
毕竟人是他们家的,也是在张家怀孕的。
他们家的人傻了,留后本来就不容易。
先不管孩子是谁的,只要能留下,将来刘香兰的丈夫就有人养老了。
只要他们咬死孩子是张家,朱老头想要,那完全不可能。
朱家缺儿子,他们张家也缺一个给傻子养老的人呢。
于是便找了一些看不惯这事的村民,闹哄哄的去朱家要公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