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过渝州。
事情说到这里，白九九万般唏嘘。
也很佩服谭秋燕，把所有的人玩弄在股掌中。
这让她想到了宫斗，如果此女有机会进入皇宫。
那些皇后妃子们，还有什么事？
恐怕整个国家都会被她玩弄，如此一想，就有些可怕了。
还好，谭秋燕没有进宫的命，否则今日自己的阿牛哥能不能在该出生的时候出生，都是一个问题。
发现自己想得有点远了的某人干咳两声，对着阴阳门抱拳：“有劳陆大人了。
请回。”
声音落下，收了阴阳门，第一时间去看高明成。
见他眼神无比复杂，并无不妥，
只是身上的鬼气有轻微的躁动，便放了心。
本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安慰，似乎人家不需要。
斥责谭秋燕，好像不关自己的事。
最后只能叹息道：“唉……
世事无常，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话一语双关。
状元鬼愣了愣，笑着道：“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
秋燕之恶，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她一个弱女子，心却如毒蝎。
仙子看上去年岁小小，本事滔天。
她与你，云泥之别，都是个中强者。”
白九九闻言不干了，皱眉道：“打住，别把我与她混为一谈。
不能放一起说。”
“是在下无礼了，高家之事还请仙子费心。”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做。
师姐，保护好他，我去找江雨涛。”
丢下这句话就走，嘴巴撅得老高。
该死的状元鬼，竟然敢把她和谭秋燕放在一起说。
但凡他还是一个人，自己都要好好收拾一番。
郁闷。
而在高家西南角一处阴暗之地，江雨涛鬼眼通红，竟是有泪流出。
身上的气势正在一点点消失，蓝晶晶的鬼泪滑落，喃喃道：“我死不甘心，只想要一个真相。
我是算计了谭秋燕，那也是她先算计我的。
做人好难，下辈子为畜为木，都不愿为人。
仙子，谢谢你。”
这话一出，那口怨气就消失了。
正在赶路的白九九一愣，伸手去抓正在消失的阴气，不可思议的道：“我还没来呢，咋就散了怨气？”
江雨涛闻言说道：“仙子，我并非真想害人。
这么多年来，高家无一人死于非命，并非我无能，而是不愿。
高家人离开高府会疯癫致死与我有关。
他们吸收了我的怨气，不在我的感知范围内，会处发怨气，导致疯癫哭嚎惨死。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要高家人都不离开，还我一个公道。
几十年过去了，我累了，再不走，真的要成恶鬼了。
不过仙子，你若不来，我会彻底堕落，谢谢你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