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他可是十分佩服，很乖巧的排排站。
空间不够，距离远，他们就层层叠叠飘着，挤压着，等着吩咐。
反正是鬼，就算挤压成一团，也不痛，只是难受而已。
方游看了看时间，子时过半，所以也不在耽搁，而是问群鬼：“尔等可知鲍府那股尸臭味是从何而来？”
群鬼闻言一阵茫然。
他们不是人，倒也没有留意这个。
即将变成怨灵那位男鬼皱眉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从后院鲍老爷正妻处传来的。
我是男子，即便做了鬼，也没去过后院。
但陈丫给我提过。”
说话间，在群鬼中找到一名女鬼，将她拉出来继续道：“大师。
她便是陈丫。
鲍老夫人院子里的洒扫丫头。”
女鬼不敢看方游，她低着头灵魂有些颤抖。
方游抬手打出一道玄光落入女鬼身上，说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