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倒是能熬。
而且这个地方不那么危险，对孩子的成长有帮助。
另外，白姑娘，留下可以，能不能也让我去私塾上学啊？”
这话一出，白九九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欣慰。
很好，不是老古板，知道学习新的东西，接受能力很强。
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件事我会让二叔去办。
不过你和闹闹的头发要剪掉，入乡随俗。
在我们这里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毁的说法。
你可愿意接受？”
“这个自然是愿意的。
一个人的孝心，并非不见头发便能看到，对父母的敬重与孝顺，是在个人的行动上，而不是头发。”
柳幻歌点头道。
白九九忍不住多看她一眼，笑着道：“你的接受能力倒是强。”
言罢对墨子衡说：“阿牛哥。
你的意见呢？”
墨子衡看了看闹闹，见小家伙没有排斥的意思，便问道：“闹闹，娘亲的话可听见了？”
“听见了爹爹。
外婆之前便提过，我是没意见的。
你和娘亲不在家的那几天，外婆带我去看过幼儿园了，我很喜欢呢！”
闹闹说道。
白九九一把将他捞过来抱在怀里，在小家伙的脸蛋上亲了亲。
又看看他身上穿的现代衣服，全是名牌童装。
小家伙的头发高高竖起，被老妈扎成了马尾。
头上还别了两个小发卡，配上那白里透红的小脸，竟然有些雌雄难辨。
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前两天出去玩，小家伙是穿的汉服，也是妈妈买的，目的便是为了能匹配他的头发。
如今在家这样打扮，真的很好看。
“闹闹，留在这里是要去上学读书的，而且半年都见不到爹爹和娘亲了。
你可愿意？”
闹闹一听这话就笑了，说道：“娘亲，在空间的时候，最长我有十九年没见过你和爹爹。最短也不止半年呢。
师父给我的书都翻烂了，每一个字我都能倒背如流。
区区半年而已，很容易就过去了。
我自然是愿意的。”
白九九有些尴尬，是啊，空间里的时间流逝的确如此。
一天里面一年，小家伙说的对。
半年而已。
“你愿意就好，可愿意剪头发？
否则只能把你当小女孩来养了。”
“愿意的，我都看过了，也选好了发型。
留在这里不但能陪着外公外婆，还能学习新的东西。
闹闹喜欢。”
“那便好，我让爹爹将张震留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