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为大帅治下之民,也当上以奉法纪之重,下以叙伦纪之常!”
“奉法纪?叙伦纪?”
刘英顿时冷笑道:“诸位说的真是好听!”
“但尔等所做所为,真是让人不耻!”
“元朝暴政之时,你们一个个将头缩在裤裆里,当一个缩头乌龟,什么事都不敢管!”
“现在,大帅将暴元赶走,你们觉得上位遵循孝道,便可欺?
尔等一个个便可跳出来,仗着年长一些,对大帅麾下政务指手画脚。
甚至,明知是违抗法纪,是欺压百姓,仍装作一副到道貌岸然的姿态?”
“现如今,就连本军师处理贪墨良田,欺压百姓一事,也要跳出来插上一手,如此作为,宛若奸贼!”
齐河与四个老者,脸色顿时大变。
“军师为何如此辱骂老朽等人?若不给个说法,老朽等人哪怕撞死在应天城门外,也要讨要个说法!”
“说法?”
刘英冷笑一声,直接下令。
“邓大郎、马坤,给咱查一查他们四人家中人口田亩状况!”
四个老者神色顿时大变。
“是!”
邓大郎与马坤两人,不敢怠慢,连忙翻开田册,查验了起来。
半晌。
两人放下,神色古怪。
“启禀军师,张公家中二十一口人,三子二女,良田一百三十亩……”
“赵公家中二十三口人,三子三女,良田一百四十亩……”
张公愤愤道:“军师还有何话可说,老朽家中便有这般多的子女!”
“是嘛?”
刘英再次说道:“再查他们家中子女名下田亩!”
“是!”
马坤一愣,随即眼孔一缩,急忙查了起来。
这下,四个老者有些慌了,脸色苍白!
这军师如此年轻,居然如此奸诈?
很快。
马坤便查了出来。
“回军师,张公三子,张老大家中六口人,有田四十亩!”
“张老二,家中六口人,有田四十亩……”
刘英又问:“这些田亩,都可在张公名下那一百三十亩之中?”
马坤认真查看了半晌,便急忙说道:“回禀军师,此些田亩,并非那一百三十亩良田!”
“呵呵,齐河,这又有何种解释?”
刘英看向齐河,冷声问道:“这便是你口中那德高望重之人?”
“幸好四位长者自个跑来镇衙,咱还不知,涥化镇吏治已成了这般?
大帅带着一众弟兄们,在尸山血海中拼杀,赶走鞑子,铲除那些十恶不赦的大户与豪商!
但这才过去几日,便出现这些道貌岸然老贼?”
“若这般下去,岂不是半年不到,往日那些欺压盘剥百姓的大户,便又回来了?”
“到底是何人给诸位这么大的胆子?让诸位做下这等事,还敢跑来我面前?”
这个公堂上,一片寂静,只响彻着刘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