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良田,其中还有官田!”
“军师,若这般分田,咱大军根本收不上多少粮税!”
“收不上多少粮税?”
刘英抬头看了一眼邓愈,忍不住自个算了起来。
“无锡良田,按亩产两石五斗!六千顷赋田,每亩三成田赋,便是四十五万石?”
“四十五万石?”
邓愈顿时一愣!
而阿鲁灰与龚伯遂等人,则是直接瞪大眼睛。
要知道,往年每年税粮,也不过二十多万石头!
“这比元廷还要翻了一番啊!”
想着,邓愈急忙拱手行礼,“军师恕罪,是愈孟浪了!”
“无妨,既由你负责治理无锡,你多思是你之职责,不可怪你!”
刘英微微笑了笑,“元廷所收田税过低,乃是元廷将收税之事,下包于大户豪商!
这些大户豪商们,层层盘剥,多收田税,却只上交一小部分,中间大额,用来贿赂元廷高官贵族,或中饱私囊!”
“另,元廷收税,可不仅仅是田税商税,他们还有天下河泊、桥梁、渡口之税、酒税、盐税、布税……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但能收入元廷国库者,十不存一,元廷之悲啊!”
邓愈满脸愤恨道:“军师,那是元帝无能,元朝贵族贪污腐败!”
“正是此理!”
刘英微微点头。
阿鲁灰眼皮微抽,却无法反驳!
邓愈继续道:“军师,若如此,那仍按照三亩永业田来分?”
“不!”
刘英摇头。
邓愈有些惊疑:“军师之意?”
刘英道:“吴地亩产丰厚,工坊也多,若按三亩来分,咱恐有人分了田亩,只种永业田,而不种赋田!”
邓愈一惊,急忙问道:“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刘英想了想,便道:“一,按每人两亩永业田来分,其余田亩为赋田;
二,仍是三亩永业田,剩余田亩为赋田,但收粮税之时,要从其亩产最高良田收取,或从其所获粮食总数之中,平均收取粮税;”
“此两策,可召集无锡州各村各乡长者前来商议!”
邓愈忍不住小声道:“军师,若是如此,那些人必然支持第二种分田之法!”
“不论如何,还是商议一下好!”
刘英轻笑着道:“商议了,便代表他们同意。若之后,他们有人敢在粮税上偷奸耍滑,弄虚作假,咱朱家军才可名正言顺的严惩!”
“是,军师!”
邓愈精神一振,连忙应道。
随即,想起什么,又再次说道:“军师,自唐始,吴地茶道盛行,无锡很多百姓,都将桑麻田种了茶树!
若是如此,免桑麻田赋税一事,便有些不妥!”
“此事好办!”
刘英更是轻笑一声,道:“伯颜,咱当初建议上位免桑麻田赋税,是因淮西之地,常年饱受黄河水患之苦。
需鼓励百姓们,多种植树木,改善水土流水,减少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