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李政民的工作,还是很轻松的。
陆川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把原委说了出来,陈达听完之后,先是皱了皱眉,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陆军。
很快,他就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受了陆军的刺激了啊。
“政民,你也去啊?”
“这可不是瞎胡闹啊。”
“嗨,陈哥,瞧你说的,我们怎么是瞎胡闹啊?”李政民没搭话,反而是旁边的陆川先急了,连连说道:“陈哥,你不信,这两天我就给你抓只狍子回来!”
陆军撇了撇嘴:“别抓狍子了,能抓只跳猫子都不错了。”
“滚一边去。”
陆川脸色一黑,啪的一下打在了陆军的后脑勺上。
自已刚刚说抓住狍子,你小子就在后面拆我台,有这么损老子的嘛。
陆军撇撇嘴:“本来就是真的。”
陆川还想再打,陆军已经起身跑了,嘴里面还嚷囔着:“妈,我爹打我了,我爹打我了。”
听到这里,陆川脸都黑成煤球了,自已打了嘛?我明明是轻轻拍了一下好吗?
“谁!又打你?!”
“陆川,你个老不死……”
从厨房里面出来的李秋水见到院子里面还有俩人,算了,还是留点面子吧,李秋水尴尬一笑:“原来政民也在啊,陈哥,饭马上要做好了,当家的,你先带着陈哥和政民去炕上坐着吧。”
“饭,一会就好了。”
陆川看了李秋水一眼,缩了缩脖子:“陈哥,走吧走吧。”
陈达和李政民看见陆川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这种事情,估计有很多东北男人都体验过,毕竟东北的姑娘们是出了名的虎。
当然了,这种虎也只是对自家人,并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到大街上撒泼装疯、
四人走到抗桌上,蜷腿盘在炕上,陆军把今天拿过来的虎骨酒拿了出来,放在了抗桌上,乐呵呵的说道:“爸,李叔。”
“这可是陈叔藏着的好酒啊,咱们今天有口福了。”
“虎骨酒啊?”李政民眼馋的看着炕桌上的酒水,乐呵呵的说道:“虎骨酒,可是好东西啊。”
“陈哥,你真打算让我们喝了啊?”
“喝就喝呗,今天就喝它,不过你们要少喝一点,这东西太烈了,你们不清,别等会咕噜咕噜喝的难受。”
陆川伸手拿着这瓶虎骨酒,仔细的端详起来,看了一圈,喃喃道:“陈哥,这虎骨酒,有不少年份了吧?”
“酒真浑浊。”
“陈哥,要不你开吧?”
陆川把手上的虎骨酒递给了陈达,这酒本来就是他的,理应是他来开。
陈达接过后,递给了旁边的陆军,笑道:“陆军,你来开吧,这谁开都是一样的,毕竟是今天刚刚打开过的,从新封的口,谁开都一样。”
陆军接过之后,也没有客气,直接把酒瓶盖子扒掉,打开了这瓶虎骨酒。
里面的酒香瞬间就溢了出来,炕桌附近都是虎骨酒的香味,很强烈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