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工厂建在花溪镇,带动咱们镇的经济,就是对我工作最大的支持。”
话虽这么说,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还是没能逃过萧明月的眼睛。
萧明月笑着点头,心里却清楚,高方良肯定不会白白帮忙,后续指不定还有什么条件。
不过眼下能解决生产许可证的问题,就是最大的进展。
她趁热打铁:“高书记,那就全仰仗您了。
只要生产许可证有着落,我马上着手准备建厂的事,争取早日开工,为花溪镇争光。”
高方良也清楚,其一明月手中的桃胶膏密方是历代桃花庵掌门人不断研究,试用传承下来的,而且是纯天然的,在本地区有很大的影响,人们都是求之不得的,所以绝对没问题,不会吃出人命。
其二保健品的生产许可证,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也许是比登天还难,一道道流程批下来,真的可能要一两年,自己有做常务副市长的表哥。
只要产品没问题,这种许可证也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
高方良说:“行,你回去把需要的材料准备好,我来想想办法,当然我不能打包票,争取成功吧。”
“好的,高书记,那就先谢谢你了。”
明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高方良,说道:“高书记,卡里有十万块钱,你找人办事,也要请人吃吃饭,送点礼品,为我们公司办事,总不能让你掏钱,这点钱你先拿着用,但我们说好了,多退少补。”
高方良没接银行卡,只是笑了笑,明月把卡放在桌子上,起身告辞!
高方良望着萧明月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文件上她留下的香味。
这个女人远比表面看上去精明——十万块钱既像是诚意,又像是试探,卡在"
人情往来"
和"
贿赂"
的灰色地带,进可攻退可守。
他拿起那张银行卡,冰凉的触感提醒着自己,萧明月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更知道对方要什么,这种女人,无论在官场上还是在生意场上,都十分难对付,一不小心,就会进入她的圈套。
烟灰缸里未掐灭的烟头突然迸出火星,高方良望着袅袅青烟,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前一阶段。
明升公司账面上的资金原来有很大的缺口,他是早有耳闻,但萧明月后来不知哪来的钱,不仅给曹玉娟交了一千万的赔偿和罚款,而且也再没有传出明升公司资金链的问题,当然她也知道,明月公司后来的秋冬产品订货会订出去七八千万,收了三四千万的现金,这样算下来,萧明月手里至少有三千万现金,如果再贷款二千万,或者拉来投资,在花溪镇投资五千万办厂,那无疑让县领导也感到高兴,自己的位置也就更稳了。
萧明月对桃胶膏的盈利前景胸有成竹。
也有孤注一掷的魄力,现在就缺生产许可证这张东风。
他不禁想起年轻时在官场摸爬滚打的自己。
只是这女人太聪明,往后合作还得小心拿捏分寸,既要让她尝到甜头,又不能让她看透底牌。
另一边,萧明月钻进车里,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后视镜里映出她微微白的指节,才惊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