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观察你,回想你和简鑫蕊交往的点点滴滴,叶成龙,你从来都没让简鑫蕊为难过,更没有伤害过简鑫蕊,虽然简鑫蕊处处防着你”
指甲顺着他紧绷的脊背下滑,“现在又急着替她填窟窿——成龙,你说过收回云晟的控制权你就娶我,现在这大好的机会马上就要失去,你说我该怎么想?”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冲刷得愈模糊。
叶成龙的吻带着报复性的狠厉,咬得沈景萍出痛呼。
她却在喘息间笑出声:“怕我揭穿你?”
湿透的丝贴在脸颊,眼尾晕开的红像燃烧的火焰,“告诉我实话,我就当什么都没生”
雨声、喘息声、布料撕裂声在惊雷中此起彼伏。
沈景萍被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看着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突然伸手按住叶成龙躁动的手:“先回答我,是不是你——”
话音被吞没在炽热的吻里,叶成龙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嘘”
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如同未说出口的秘密。
叶成龙越是疯狂,沈景萍越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叶成龙一直暗恋着简鑫蕊,而又想从简鑫蕊的手中夺回云晟的控制权,就在这矛盾中度过了这些年,而把所有的欲望都泄在自己身上,也许每一次和叶成龙缠绵,自己不过是简鑫蕊的影子!
沈景萍突然在汹涌的浪潮中彻底清醒,指甲狠狠掐进叶成龙后颈,在暴雨般的吻中偏头避开:“你每次抱我时,是不是都在想她?”
沙哑的质问混着窗外惊雷炸开,叶成龙动作陡然僵住。
她却趁机翻身将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沈景萍倔强的说:“难怪你总说喜欢我眼尾的红——和简鑫蕊化妆的颜色一模一样!”
叶成龙喉间出困兽般的低吼,反手抄起沙上的羊绒披肩裹住她颤抖的肩,却被沈景萍挥开:“别碰我!”
她赤脚踩过散落的珍珠,在月光下拾起自己破碎的吊带裙,暗红蕾丝缠在指间像道未愈的伤口,“这些年你说爱我,原来都是笑话。
你给我的承诺,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连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你游走在我和董清雨之间,却从不敢触碰简鑫蕊一丝一毫!”
暴雨拍打窗户的声音愈激烈,叶成龙扯过衬衫遮住赤裸的上身,看着沈景萍将风衣胡乱披在身上。
她弯腰捡高跟鞋时,黑色丝袜上的金链还在轻轻摇晃,讽刺地提醒着方才的疯狂。
“沈景萍。”
他伸手想抓住她手腕,却只触到一片冰凉,“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就是你如何一边想夺回云晟,一边又舍不得伤害简鑫蕊?”
沈景萍突然转身,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叶成龙,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她逼近他,玫瑰香水混着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我明明早就猜到了真相,却还自欺欺人地配合你演这场戏。”
叶成龙说:“景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简总,她比我大几岁,又有个孩子,我们俩个不合适。”
沈景萍闻言,知道自己说对了,叶成龙的解释,说明他早就在心中想过这回事,而且不止一次。
自己和董清雨,不过是叶成龙压抑这份感情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