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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萍将一件紫色的长风衣穿在身上,在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摇曳生姿,宛如从夜色中走出的妖冶精灵,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朝着叶成龙家走去。
由于沈景萍每次来,都是叶成龙到门卫去接,后来叶成龙和保安说了,沈景萍是他的朋友,所以沈景萍再来时,小区的保安也不再阻拦,还友善的向她点点头,沈景萍也不失礼貌的和保安打了招呼。
保安见沈景萍那娇艳的样子,心中感叹,有钱人真好,谈恋爱找的最漂亮的女孩。
沈景萍熟门熟路的来到叶成龙家门口,一看里面的灯还亮着,就拨通了叶成龙的电话:“成龙,你干嘛呢?我想你了。”
屋里的叶成龙正在玩游戏,边玩游戏边说道:“我在外面玩呢?真的想我了吗,你可从来没主动过啊?”
“是吗?在屋里玩游戏吧,你想骗我,也把游戏关了再接电话啊!”
叶成龙这才知道,沈景萍是找上门来了
叶成龙慌乱地摘下耳机,游戏音效的残响还在客厅回荡。
门铃声适时响起,混着听筒里沈景萍温热的呼吸:“开门看看,我带了件礼物给你。”
防盗门缓缓开启的瞬间,香水味裹挟着夜露气息涌进玄关。
沈景萍倚在门框上,紫色风衣敞着,蕾丝吊带裙在暖光中泛起缎面光泽。
她指尖绕着梢,睫毛低垂时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原来叶总打游戏时连谎都不会撒了。”
说话间,锁骨处的珍珠轻轻晃动,像是要坠入深不见底的沟壑。
叶成龙喉结滚动,目光却刻意避开沈景萍的目光,沈景萍见状轻笑,踏着细高跟步步逼近,金链在丝袜上摩挲出细碎声响。
她突然踮脚勾住他的脖颈,玫瑰香水混着红酒气息扑面而来:“应酬喝酒是假,躲我才是真?”
温热的吐息掠过耳畔,染着浆果色的唇瓣擦过他冰凉的耳垂。
客厅落地窗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沈景萍将叶成龙抵在真皮沙边缘,指尖沿着他衬衫纽扣游走:“上次你说喜欢我穿红裙子”
话音未落,风衣已滑落在地,暗红蕾丝在灯光下像一簇燃烧的火焰,丝垂落如帘,将两人圈成暧昧的私密空间:“现在呢?”
突然,她俯身咬住他喉结,动作却轻得像蝴蝶振翅。
叶成龙闷哼一声扣住她的腰,却被沈景萍灵巧躲开。
她跪坐在地毯上,仰起脸时眼尾酒红眼影晕染得愈妖冶,双手缓缓抚过自己的腰肢:“你总说我像带刺的玫瑰”
指尖划过大腿根部的金链,“可带刺的玫瑰,也只为懂它的人绽放!”
窗外夜色渐深,城市霓虹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投下细碎光斑。
沈景萍将脸颊贴在叶成龙烫的手背上,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别躲我了好不好?”
呢喃声里带着委屈,却在抬头时又化作蛊惑的笑意,红唇轻启含住他的指尖,舌尖在指腹上若有似无地打转。
,叶成龙故作镇静,理智却在沈景萍温热湿润的触碰下彻底崩塌。
他猛地扣住她后颈,将那抹诱人的嫣红狠狠压向自己。
呼吸交织的瞬间,沈景萍出一声叹息,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两人间积蓄已久的欲念。
灯光在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