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她咬牙说道:“没有!”
“那晚上我没见过他!”
说完,眼泪唰的涌了出来。
郑义见她情绪不对劲,给女警使了个眼色:“安抚一下情绪,问问当晚情况。”
说完,他就从询问室里出来,给两位女性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询问室里,无声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哽咽的悲鸣。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女警才从询问室出来。
“郑队,9月30日晚上于文龙的确在王柔家留宿。”
“她睡眠浅,于文龙中间没有离开过。”
郑义指出:“王柔刚才的态度可不像是把于文龙当情人。”
女警叹了口气:“听于文龙瞎说,他俩哪儿是情人啊。”
“王柔一听有凶杀案落在于文龙身上,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小刘在一旁愤愤不平:“我刚才就觉得他是想洗白自己!”
据王柔所说,是于文龙趁着刘进斌不在家,给她送药膳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她原本想要阻止,身体上的力量无法对抗。
刚要出声叫人,耳边响起了于文龙的声音:“你叫啊。”
“等你叫起来,左邻右舍都跑过来看热闹。”
“不管咱俩睡没睡,村里人都会觉得你被我给上了。”
“黄泥掉裤裆知道吧,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柔被他威胁得无计可施,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倒在了炕上,无力回天。
侵犯,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从那天起,就是王柔噩梦的开始,于文龙隔三差五就会摸黑去找她。
王柔原本性格就柔弱,不敢声张,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了这种侵犯。
最终,郑义向王柔确认:“于文龙有没有采取暴力胁迫的手段,威逼你跟他发生关系。”
王柔眼睛泛红,却终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
刚才跟女警吐露心声,是不想他们听信于文龙的话,被警方当成勾引男人的荡妇。
现在的隐瞒,是她不想事情闹大。
王柔感觉自己丢不起那个人,她宁愿这件事一直被隐藏下去,不要被刘进斌知道。
郑义劝说道:“王柔,我们会保护好你的隐私。”
“法院也不会进行公开审判,你……”
话音落下,王柔却只是不住的摇头落泪。
“于文龙又不会被判死刑。”
“就算真的把他关进去几年。”
“万一他出来后来报复我,那我真的就不想活了。”
强间案中对受害者造成的精神伤害远超肉体,可能需要花费一生去治愈,但是对加害者的惩罚却远远不够。
如果加害者认罪诚恳,手段温和,甚至可能关个一年就放出来了。
更甚者,有人趁酒醉对方无力反抗之际,强间同学、朋友,最终结果只是判三缓四。
郑义也知道,距离第一次暴力胁迫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没有及时搜集证据。
现在再加上当事人的否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