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不多七八分钟,就把这根足有大碗的碗口那么粗的树干锯断了一大半。
剩下的只要交给重力。
再锯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树杈直接从锯口折断,从身下的树杈残端上撕下一些木茬,就摔到了地上。
再换到另外一根相邻的树杈上,同样操作,也很快就把它锯下来。
直到这一层所有的树杈都被锯掉,李想国甩动绳子剩余的那头,照例去了更高一层树杈。
之后就重复操作,一直到将这一层的树杈也都锯下来。
李想国没再往高爬。
上面的树杈,真这样锯,只怕把树杈锯断,自己就得跟着掉下来。
现在的树干细了很多,甚至不到水桶粗。
外加着上面剩下的树冠也没那么高,只要选准方向,就完全不怕砸到院墙。
手上的锯也解决这么粗的树干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砍伐前,还是先确认过没什么风,这样就可以按着自己心意选择伐倒的方向。
李想国还是决定让它倒在假山上面,这样造成的动静更小。
倒在假山上的树冠也能解决自己搬动石桌的麻烦。
李想国先在树干正对着假山的方向水平锯进去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深度。
之后再抽出锯子,在之前的锯口上方六七厘米的地方,斜向下对着之前锯口最深的地方锯了过去。
又花了十几分钟,就从树干上锯下来一块楔形的木块。
再用锯子在这楔形缺口背面稍高的位置进锯,斜向下对着树干上楔形缺口的顶点方向向内锯进去。
不过三四分钟,树干连接处开始发出咔嚓的响动。
用力再锯几次,树干也出现肉眼可见的倾斜。
正在锯切的锯口逐渐变宽,深处的木头肉眼可见地开始一丝丝地撕裂。
李想国把锯子收回空间,身子也尽可能地往下低去。
双眼盯着上面树冠的运动,随时做好进入空间的准备。
毕竟万一树干断掉,没侧倒反倒滑下去,自己在这里蹲着也有被树冠砸到的风险。
直接进入空间,肯定有被看到的风险。
但是相比性命之危,这点风险也不算什么了。
所幸运气不错。
树干带着上面的树干缓慢却持续地倾倒着,断下来的地方牢牢地抵住锯口。
再过了一会儿,树干带着上面十多米高的树冠轰隆一声砸在了假山上,溅起一阵烟尘。
李想国用麻绳在一根树杈上栓了个活结,再在绳头上绑上鞋绳,然后把线团扔到树下。
等线团不再滚动,确认活结没被拉开,他才放心地抓着垂挂下来的麻绳。
把身上和树干上的绳子解开扔到树下,李想国抓着麻绳从树上滑了下来。
最后再拉动鞋绳,松开绳结,再拉动麻绳和鞋绳全都收回来。
现在这棵树就只剩一截估计有十多米高的一截主干留在地上。
这要是不处理,明年就会发出新的树冠。
如果这真的是个正常的社会,砍到这样,李想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