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杰年轻的脸上,温暖而慈悲。
想到这里,桑普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些年来,随着他修为日渐精深,地位不断提升,竟渐渐疏远了当年引他入门的师兄。
他想起桑杰多次想要与他参禅讲经,可都被他以修炼为由推脱。
此刻想来,那些借口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桑杰师兄...”桑普哽咽道:“这些年来,是师弟辜负了师兄的恩情。当年若不是师兄引我入寺,我早已饿死街头。这些年来,我、我...”
桑杰闻言,眼眶顿时红了。他望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师弟,声音沙哑:“师弟,你可知道,师兄从未怪过你。每每见你修为精进,师兄心中既欣慰,又......又难过。”
他缓缓抬起手,却又放下,眼中满是不舍:“我佛门中人岂能不诵经参禅...师弟,当年是师兄接引你入寺,今日,便由师兄送你一程,可好?”
桑普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哽咽难言,只能重重叩首,额间沾染了桑延尚未干涸的鲜血。
“劳烦师兄!”
桑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泛起淡淡的金光。
这一掌,凝聚了他毕生的修为,却也是他此生最痛苦的一击。
“师弟,走好。”
掌风轻拂,一道柔和却蕴含内力的掌力印在桑普胸前。
桑普身躯微微一震,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桑普身形微微一震,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却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他最后望了桑杰一眼,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