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早已等候多时。
“王爷!”
“宫里的消息,张德明联合了几个御史,准备在今日早朝发难,弹劾王爷您滥用职权,构陷忠良。”
李四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们还暗中调集了张家所有的私兵护院,看样子是准备死扛到底了。”
陈希冷笑。
“构陷忠良?他也配?”
“传令下去,王府卫队集结,再调一部分虎卫营的兄弟,把张府给我围了。”
“我倒要看看,他张德明有几条命够我杀的!”
“另外,派人去‘聚宝斋’和那些与张家有染的窝点,把人都给我控制起来,账本什么的,一个也别漏了!”
“是!”
张三李四领命而去,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
萧绰走上前来,递过一杯热茶。
“王爷,张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党羽众多,还是要小心些。”
陈希接过茶,眼神锐利。
“百年世家又如何?挡了我的路,一样连根拔起!”
“他想在朝堂上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玩。”
“等朝堂事了,就是他张家的死期!”
卯时,百官入朝。
气氛明显比往日紧张许多。
不少官员都听说了昨夜镇北王府护卫与人当街厮杀,以及张家暗中调兵遣将的消息。
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户部尚书张德明站在班列中,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不定。
早朝刚一开始,几名御史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为首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刘光,是张德明的姻亲。
“陛下!臣有本奏!”
刘光手持象牙笏板,声音激昂。
“镇北王陈希,借查办漕运之名,滥用职权,屈打成招,私设公堂,殴打朝廷命官!”
“昨夜更是纵容手下当街行凶,目无王法,败坏朝纲!”
“恳请陛下降旨,严惩陈希,以正视听!”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数名御史纷纷出列,言辞激烈,矛头直指陈希。
一时间,朝堂之上,口水横飞,全是弹劾陈希的声音。
张德明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嘴角隐隐露出一丝得色。
陈希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梁皇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也不打断。
待那些御史说得口干舌燥,他才慢悠悠地开口。
“陈爱卿,他们说的,可是属实啊?”
陈希从班列中走出,神色平静。
“陛下,诸位大人所言,纯属污蔑。”
“臣奉旨查办漕运贪腐案,所有行动皆有法度,何来滥用职权一说?”
“至于钱郎中,乃是贪腐案要犯,证据确凿,并非屈打成招。”
“昨夜之事,更是张家做贼心虚,派死士截杀人证,臣的人被迫反击,何错之有?”
刘光立刻反驳:“镇北王空口白牙,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