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我和郭永喆各怀鬼胎,满嘴鬼话,你一言我一语的,虚伪且和谐。
进了正屋,我一眼就看见了张义天的遗像摆放在供桌上。
我心下一阵酸楚,刚想要上前去上柱香,却猛然间心念一动,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
香炉四周干干净净,就连一点儿香灰也没有。
这就说明,香炉是张俊轩刚摆放上去的。
如果此时我对张家的惨案表现出了过于哀伤的反应,那反倒是要让郭永喆怀疑我此来的目的了。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强忍着伤痛,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没有去理会遗像。
“表哥,逝者已去,这时候我跟你说什么节哀之类的话,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咱活着的人好好赚钱,过好了日子,就是对外公和舅舅舅妈最大的安慰了。你说是吧?”
张俊轩的面色掩饰不住的暗暗一喜,笑着给我和阿娜尔递过来两瓶矿泉水。
“表弟这话说的不错,与其在这里哀悼死者,还不如咱兄弟齐心,多赚点儿钱来的实惠。怎么着,你想通了?愿意出任青竹使者?”
“愿意啊,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我拧开水瓶刚要喝,突然想起我现在是个刚“结婚”的恋爱脑,赶紧把拧开的水瓶递给了阿娜尔。
“表哥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是不赶紧把握住,那不成了跟钱过不去的二傻子了?就是吧,这蒋亮……好久没在中州露过面了,电话也一直关机打不通,可能青竹令还得个时候去踅摸。”
“嗨,这都小事儿。”
郭永喆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翘了个二郎腿。
“按照教里的老理儿,这青竹令是是青竹使者的唯一信物,没了它,这身份就显的有点儿不明不白的。我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咱兄弟俩能一条心,你帮我打理好青竹台杂七杂八的破事儿,有没有那块破牌子有什么区别。可就怕教里的那些个老古董认死理儿,到时候再让你下不来台。”
“是,表哥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抓紧时间找到蒋亮,跟他要来青竹令。”
“行,有你这句话,当哥哥的也就放心了。我叫了点儿菜,一会就送家里来,咱边吃边聊。”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我笑着从包里掏出两瓶高度二锅头来,放在桌子上。
“表哥,你还记得吧,有一次咱哥儿俩没就菜,就空口喝了两瓶子这玩意儿。那次可是你输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你醉了好几天。”
“嗨,当时那不是心情不好吗,是那个谁……”
郭永喆敲着脑门儿想了好一会儿,“哦,张雪菲是吧,她死了。我那时候真是鬼迷了心窍,成天难受的要死要活的,当然喝不过你了。今儿可不一样,咱哥儿俩重新拼一把,看看是谁先躺下!”
“好啊,那就喝着瞧,酒不够了我再去买去。”
不多一会儿,外卖就送来了几个菜,我把菜品打开放在桌子上,拧开一瓶酒,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下张义天的遗像。
我是多想去给他敬杯酒,在他生前,我没能尽一天的孝道,也没亲口喊他一声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