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只是另外一个老大到来的前兆。
林七雨推开大门。
只见此地的美女,远不是难民营外部的女人能比拟的。
月色在青砖地上晕开惨白的光,百余名女子跪在开裂的石板路上。
她们身上裹着劣质绸衣,领口歪斜露出锁骨下的青紫伤痕。
夜风撩起褪色的裙摆。
“抬头。”
随着一老妪沙哑的嗓音,最前排的少女猛地一颤。
她脖颈后暗红色的符咒印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像是烙在皮肉里的毒虫。
精心涂抹的胭脂遮不住眼下的淤青,花钿随着发抖的睫毛簌簌作响。
不需开口,林七雨已看穿她的想法。
她本是百川州一大户人家的小姐,婉月,刁蛮的性子被折磨的只剩下胆怯。
后排传来细碎的轻声。
穿白色长裙的姑娘试图把滑落在地的碎玉捡起。
那是昨夜逃跑被抓回来后,殴打中被打碎的。
碎玉不值钱,但那是她全部的家当,被她当做希望死死捏着。
跪在东南角的绿衣女子突然开始剧烈咳嗽,她的舌根有一圈血红。
那是三日前试图咬舌时的印记。
“雅青,都学会用香粉盖住血腥味了?”那老妪轻笑,拿起一个咒铃一摇。
那少女立刻发出凄凉的惨叫,露出后颈正在渗血的崭新烙印猛然爆发出灼烧的红光。
百双绣鞋同时向后蹭了半寸,却没人敢站起来,只是在青砖上划出整齐的痕迹。
晚风送来脂粉香气,混着角落里呕吐物的酸腐。
老妪掌心咒铃摇的惊心的快,少女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鲜血从她嘴角蜿蜒而下,在白裙上晕开艳丽的血花。
跪在旁边的粉衣女子瞳孔紧缩,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进泥地中。
终于,她忍不住了,吼道,
“求花嬷嬷饶了我妹妹吧,她真是受不了才想自尽的!”
花嬷嬷则是冷笑一声,“雅婷,你闭嘴!”
接着她谄媚的看向了林七雨,
“帮主,此法名为嗜血印,只要刻上印记,就难以消除,摇动铃铛,就能令其痛不欲生。
她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得回来,任你予取予求!”
林七雨皱起了眉头,“咱这难民营已经可以开发这么高级的法术了?”
花嬷嬷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帮主,这是前面一个神秘人教老奴的。
他还传授了不少教导这些少女乖乖听话的法子,甚至有简易合欢法术教程!
我都怀疑那是不是邪修了!”
林七雨皱眉,心中道,
“应该不是,欲之道邪修的话,一定不会忘记要求
如果把《新誓》比做欲之道的宪法的话,这个要求就是宪法第二修正案。
僭越等于公然叛乱,要分裂欲之道。
上一个这么搞的,灰都没剩下,被全体欲之道唾弃!”
林七雨叹息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