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砸落在城墙外。
后续的残蛾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地冲击光罩,却只能在粉玉光晕上激起阵阵涟漪,旋即步上后尘,摔得粉碎。
城头守军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
光罩坚不可摧,残蛾的冲击如同蚍蜉撼树。
林七雨站在窗边,死死盯着那流转着粉玉光华的巨大护罩。
光罩并非均匀一体,其光晕流转间,隐约可见能量的脉络,正源源不断地从四座巨塔汲取着力量。
“这就是你们最后计划了吧!”
林七雨低声自语,眼中寒芒锐利,
“天明药老和陆擎山,虽然你们两都被我奸计陷害而死!
但你们留下的遗产,却还在保护胶州。
陆擎山的城墙十分坚固,高达百米,一般的感染体翻不过墙。
四桌宝塔编制的防护罩,可以让残蛾这种小型飞行单位被暂时定住,最后掉落在墙外。”
想到这里,林七雨忽然愣住了,他想起了天明药老燃烧自已的精血,从而让其他二代溅染变异体暂时失神的场面。
“原来是这样,难怪每天要抓四百个非法难民,原来是拿到塔里当耗材烧!”
就在光罩外残蛾飞灰湮灭,光罩内人心稍定之际。
“砰!”
城区外围,靠近城墙的难民窝棚区边缘,一艘破旧的运货灵舟因驾驶员被漫天虫影和刺耳警报吓得魂飞魄散,操作失误!
灵舟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嘶鸣,骤然加速,失控地撞塌了一处窝棚的角落,尘土飞扬。
“抓住他!非法超速!危害安全!”
几个臂缠“抚民监执法”红袖章的酷吏如同闻到腥味的鬣狗,从街角阴影里猛扑出来,动作迅捷无比。
一个穿着破旧棉袄、满脸惊恐的中年汉子刚从翻倒的灵舟里爬出,就被铁链狠狠套住了脖子,勒得他直翻白眼。
“官爷,饶命啊,其他人当时也在超速驾驶灵舟的啊!”
他声嘶力竭地辩解,在泥泞的地上挣扎。
“闭嘴,超速就是超速!
你已构成‘非法难民’危害罪!
拿下!”
为首的酷吏厉声呵斥,毫不留情地将他拖拽起来。
“爹爹!”
一个约莫七八岁、穿着打补丁小花袄、梳着两个乱糟糟小揪揪的女孩哭喊着从倒塌的窝棚里冲出来,死死抱住汉子的腿,
“别抓我爹!求求你们!爹!”
“滚开!小贱种!”
一个酷吏不耐烦地抬脚,狠狠踹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
女孩痛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出去,重重跌在冰冷的泥水里。
花袄沾满污秽,额头撞在碎石上,顿时血流如注,混着泪水在脏污的小脸上冲开两道沟壑。
汉子目眦欲裂,喉咙被铁链扼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睁睁看着泥水中的女儿。
他像一头濒死的野兽,从牙缝里挤出绝望的诅咒:
“畜生,我本末法地人,追随正道投了你们。
本是在帝法国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