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尊大人饶命!魔尊大人饶命啊!”苏婉的反应迅速。
在极致的恐惧刺激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扑倒在地,不顾肮脏的地面,像一条蛆虫般朝着林七雨的方向拼命磕头。
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铁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瞬间红肿破皮。
“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该死!”苏婉涕泪横流,声音尖利而绝望,
“求魔尊大人开恩!饶我们母女两条贱命!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愿意为奴为婢!
只要您一句话,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力撕扯着自已本已破旧的衣襟。
试图用雪白的肌肤和那曾经让她引以为傲、此刻却显得无比凄凉的巨大来引起魔尊的兴趣。
用这最后的本钱来换取怜悯。
陈小雅被母亲的举动惊呆了,母亲竟然向害得胶州沦为人间炼狱、她们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求救?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讽刺、最恐怖的笑话!
她看着林七雨那冰冷眼神,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妖艳绝伦、眼神戏谑的九尾狐妖,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死。
她憋着嘴,想要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但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眶中滚下。
她颤抖着,学着母亲的样子,也匍匐在地,努力挺起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自暴自弃的媚态,
“魔……魔尊大人,小雅……小雅也愿意!小雅还是干净的!
求您……求您收下小雅吧!小雅会……会好好伺候您!
比书院里那些贱人……强一百倍!”
她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贱,曾经那个骄傲的甲级学生彻底消失。
只剩下一个为了活命可以出卖灵魂和肉体的可怜虫。
周围的难民们惊恐地看着这对昔日高高在上的母女,此刻像最低贱的娼妓般摇尾乞怜,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
无不感到一阵心寒齿冷,同时也充满了兔死狐悲的绝望。
“啧啧,真是……精彩呢。”
苏夭夭掩唇轻笑,金色的竖瞳里满是嘲弄,
“魔尊大人,您看,她们为了活命,什么廉耻都可以不要了呢。
这种货色见多了,什么盛法地的大小姐。
只要经济状况和社会治安崩塌到灵沙的水平。
大家都一个样!”
苏夭夭的确是狡猾的狐狸,她很懂如何看领导眼色。
她知道,自已的魔尊是因为怨恨而登神的。
怨恨盛法地人用圣树从他们身上抽血,还嘲笑他们下贱。
就是要让她们露出更多丑态,这样才能取悦自已的邪神,于是她再填一把火,
“魔尊大人,她们这连一般妓女都比不上,怎的能伺候好您,我来帮你杀了她们!”
“不!不要!”
苏婉和陈小雅闻言魂飞魄散,尖叫着更加拼命地磕头哀求,额头已是鲜血淋漓,
“魔尊大人开恩!开恩啊!我们有用!我们可以学,我们可以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