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初中的时候关系很好？”付泽继续好奇问道。
“我们是同桌，她帮我打过架。”回忆起过去周砚的神色都有些变了。
“帮你打架？”付泽震惊的看向周砚，“你是说，虞妙？我们妙妙还会打架？”
他的惊讶表情把周砚给逗笑，心里也像是忽然吐出一口气一样，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这就惊讶了？那我要告诉你她初中就是个假小子，你信吗？”
付泽脑补了一下腿长胸大屁股翘的虞妙是个假小子？
他信...就有鬼了！
见他摇头，周砚语气肯定，“我说的是真的，那个时候她家里不管她，每天像个男孩一样生活。”
这倒是让付泽信了几分，毕竟他也听说过虞妙的家境不太好。
“像个男孩一样活着...我还真想象不出来。”
“其实...我见到虞妙之后，也有点想象不出来，我想象不出来她是怎么从假小子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笑了下。
自已也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付泽，多少也知道学校里一些小孩是什么德性。
“你那个时候被欺负了？”
“嗯。”这没什么好否认的，“如果不是有虞妙，那段时间我连学校都不敢去。”
是的，被霸凌者不分男女。
有很长一段时间周砚陷入到一个思维怪圈里，他想不通自已明明没有惹过事，也不会主动去挑衅什么人。
甚至从家庭来说也没有值得那群人嘲讽的地方，为什么他们要来霸凌自已？
直到后来他走过很多地方，遇见过很多人。
才明白，有的问题就是没有答案。
也许只是小团体里的人一时兴起，指着他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他。
他就开始了长达几年的被霸凌时光，真相可能就是这么简单。
周砚每每陷入这种反常情绪里，都会想起虞妙，那是他年少时的光，是他少年时的慰藉。
是自已深陷囹圄也要对他伸出手的英雄。
沉默看着周砚的付泽注意到了他眼中这一刻闪现的光芒，他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喜欢虞妙。
他并不打算将虞妙拱手相让，他也并不觉得虞妙会选择周砚。
所以付泽不介意提点他一句。
“没人喜欢当替身，即使是自已的替身也不行。”
周砚被他的话说的愣住。
“你想让虞妙对你的追求有所回应，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喜欢上现在的虞妙，而不是透过现在的她来看十几年前那个假小子。”
等他体会明白付泽话语中的意思，付泽已经向前走了很远的距离。
周砚小跑着向前，内心却是越来越开阔，原来困住他的人正是他自已！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语气微微有些喘。
付泽立刻否认，“我帮你了吗？”
他扫了眼身后的跟拍摄像附在周砚耳边，“那你为什么没告诉过虞妙，你给我拍照那次背后的抓痕是真的。”
周砚笑了下，他不至于卑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