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彼得兔和金猊子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这‘医仙师’好高的地位啊,怕是真医仙师都无法让人如此拥戴,以及亲和吧?
“病友们,虫病人卷席而来,白屠夫罪不可赦,我斗胆给各位再度洗礼一番,为保城众之安全...”
‘医仙师’十分慷慨激昂的还未说完,底下的众人便齐声呐喊着‘洗礼’二字,生怕自己拖了‘医仙师’的后腿。
很快,厉在禹、白杨路、井柏冉等人一一现身。
“谨遵医仙师的救治法执行,包括我等!”
厉在禹的话音落下,沉杏广场又变大了一些,人与人之间变得不拥挤。
高台则是出现了一口巨锅,底下燃起赤红的火焰,空中飘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厉在禹等人咬牙一跃而入,那名‘医仙师’同样也入了锅内。
甄巅看得直鼓掌,能够铁锅炖自己的病人,已经胜过大部分人了,像他这种病人还是选择吃药吧。
“癫公,你当时就是这么治的?”
“嗯,等下就到你了。”
“那为什么不这样去处理地下的白屠夫?”
彼得兔有点不解,既然癫公之前已经给出解救虫病人的办法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其他的办法解决白屠夫?
甄巅看着那口大锅,不假思索的说道:“因为他们害怕。”
“可外面不是风平浪静的吗?”
“有时候,他们不是不想孤注一掷地飞,而是根本没有试错的资格或资本。”
甄巅偏头看着彼得兔,说着极其正常的道理:“成功只是偶发事件,失败才是人生常态,也可以这么说,人生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试错场,我们的容错空间远比想象的大。”
丫的!
又被教做事了。
彼得兔使劲儿挠头,他能理解这些人很惜命,但不能理解为什么癫公能说得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人很癫,道理却很正。
这像话嘛?
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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