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还没个人得到传承,说明这祖上压根就不想把传承留给他们。
说什么,只缘身在此山中,他又不是没带过玉佩去沉杏岛。
岛上有毛生灵都没几个,更别说什么传送阵了。
“老帅,你去沉杏岛,我让二长老去便可。”
“好的!”
邢老帅兴奋点头,而后突然变脸说道:“族长,这去沉杏岛一事,还得你当面出山,大少可是说了,厚礼奉上,所谓厚礼在族中只有你和大少才有权知道,我这不是违背族规吗?”
“是我考虑不周,这样,你跟二长老一同去雾渚城打探一下风向。”
“好...的。”
邢老帅顿时如同果蔬一样蔫巴,他就不应该提什么族规。
刑昀之交代了一番族内之事,便匆匆带着厚礼,三人一路同道疾行而去,到了沉杏岛后,便独自轻车熟路的上了沉杏岛,见了邢大少。
只见,刑大少一人傻笑在原地。
同时,他还时不时手舞足蹈的拍打自己,“我错了,我错把姑娘当个宝,心里还有另一个宝...”
“醒来!”
刑昀之以元婴之力唤醒邢大少,他见刑大少还蒙蒙圈圈的,便以巴掌之力唤醒了对方。
“族长?”
刑大少有些迷糊,他捂着发烫发热的脸蛋问道:“为何如此轻便我?”
“你说的守陵人呢?”
“什么守陵人,我这不是在多人...”
啪!
刑大少给了自己一巴掌之力,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族长,玉佩碎了,我被卷入幻阵里了。”
刑昀之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所以那什么守陵人都是骗人的?
只有那祖传玉佩碎了,才是真的?
他扬起巴掌,想让对方再清醒一下,却听见对方说道:“我见到一个怪人随意穿梭在沉杏岛内,我想一探究竟来着。”
怪人?
刑昀之收了手,他打一下就好了,再打刑大少的话,怕把脑子给打坏,“那他在哪儿?”
“极有可能在那间庙内,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它出现的时候!”
刑大少仔细看了天际边,夕阳西下一片红霞,“族长,我现在清醒的很,你想想那玉佩不可能无故破碎,定是那怪人出手了。”
既来之,则安之。
若不是刑大少大力推广家业,他刑昀之也不可能得到破婴丹。
于是,两人便前往半山腰处,四周雾气皑皑,杏树繁茂的不像样,往这些杏树走近些,便可发现有一座庙。
庙很古朴,檐角塌了半截,看着仅容两人并肩。
刑昀之和邢大少两人抬脚迈过朽烂门槛,眼前忽的开阔,殿宇竟深不见底,梁柱如古木参天。
共台上几尊神像早没了棱角,泥塑剥落得露出草芯,蛛网在梁间织成密网,蒙着厚厚的灰。
风过处,残破的袍角簌簌作响,像是有个迟暮的老人在叹息。
“谁!”
“谁在神台后,给我滚出来,何方宵小鼠辈,竟如此苟苟怯怯,藏匿于我辈之散人庙!”
元婴初期的威压极限逼迫而至,刑昀之心跳速度稍显快,这庙他已有几十年未踏足,一如既往的如此邪门。
别说他了,那些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