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检查一番,帮她取下这件事无果。
昨日木牌交到花槐手里,今日玉扳指就戴在她手上,怎么看都不是好征兆。
向露思索,“不会是跟闺中楼阁副本有关联吧?”
“因为你扮演了甄府小姐,贺承载对甄府小姐满意,所以选定你。”
殳文曜打翻她的推测,“不对,从这个副本的时间线来说,甄小姐已死,并且是殉情而亡。”
“为旁人殉情,以贺承载的为人,你认为它还会对这样的女子感到满意吗?”
目前线索来看,贺承载不是什么痴情之人,反而绝情的很。
更别提甄府小姐两年未出阁楼,它早已成为诡异,连与甄府小姐的一面之缘都没有。
“依我看,贺承载是希望我们内斗。”
“如果花槐于我们而言是陌生玩家,此刻她戴上玉扳指,我们必定会怀疑贺承载选定她,想方设法从她手中夺回木牌。”
“贺承载把她单独挑出来,独自面对其余玩家的围攻。”
“它,在享受游戏的乐趣。”
“一如,被它虐待的那些妾室一样。”
殳文曜分析的很有道理,向露听得面容严肃。
乔奇胜暂时站在他们这一边,可若这件事被他知晓,未必不会反水。
今天的行动,花槐不适合参加。
“称病吧,先躲一躲,不能如贺承载的意。”
话音刚落,一道声线在花槐背后响起,“病?谁病了?”
严莲环视一圈,视线落在花槐身上,“你…病了?”
花槐连忙左手掩唇,右手背在身后,咳嗽了两声。
“有点水土不服。”
严莲玩笑看她,“你那只手干嘛背在身后,难道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花槐觉得严莲的笑容有些怪异,仿佛知道她手上戴着什么。
她手心冒汗,刚想反驳,严莲就快速把她右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