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果的味道,气味浓郁且厚重。
面前的味道,显然不对劲。
丫鬟搬的是小物件,家丁搬的是大物件,所有物件与墙面上的漆相隔一定距离,避免碰坏。
这么浓厚的味道,他们难道闻不到。
“你们…不觉得味道有点怪吗?”
丫鬟和家丁们嗅了嗅,不以为意道:“很正常,就是新漆的味道。”
“有钱人家才能刷这种漆,你可能闻不习惯吧。”
所有搬运进来的新家具,都盖着红布。
估计…是为了避免空气中的灰尘沾染。
房间最左边的角落里,摆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家具。
花槐指着问道:“那是什么家具?”
一个放下家具的家丁挠了挠头,“今天搬的东西太多,想不起来是什么。”
向露走近,想要掀开红布。
丫鬟和家丁们连忙阻止,“不能打开,打开过后就不是新物件了。”
“到时候老爷知道,我们肯定要挨罚,姑娘就当体谅体谅我们。”
好吧,倒也没必要当着下人们的面打开。
等过些时间,下人们搬完了,他们偷偷溜进来看就是。
三人离开新房,殳文曜道:“那可不是生漆,分明是血的味道。”
花槐对血腥味了解,却不了解生漆的味道。
听闻殳文曜这般说,大抵可以认定,那墙上刷的就是血。
这间新房,不简单。
那个角落里的物件,她总觉得很怪,看着很不舒服。
府中一整日都在往新房里搬物件,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房门被上了锁。
夜色已至,安全起见,三人没有在外逗留。
上回夜间出门,赵岭的能力消耗殆尽。
不能再轻易召唤绑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