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堂。
男人嗑着瓜子,右手支愣在办公桌上,侧着身子道:“这个货比较特殊,多留几天,别让他跑了。”
“他家里要是发现他不见,多半会出来找,到时候我们报个数,狠狠敲他们一笔。”
中年女人不解,“那不是明摆着绑架吗?”
倒不是做不来绑架的事儿,而是这件事犯法,不能放到明面上来做。
男人嗤笑,“就说我们见过,想救那个小孩儿,结果绑匪问我们要赎金。”
“赎金数额太大,我们拿不出来,为了小孩不受到伤害,我们暂且答应下来。”
“我们约定好交钱的地点,到时候把钱送过去,当天傍晚绑匪把小孩放回家。”
“他这种人家,应该不在乎这种三瓜两枣,数字别报的太大,够我们挥霍几年就行。”
前头说的赎金数额大,是对平民而言。
后头说的数字别报太大,是对有钱人家而言。
女人给他竖起大拇指,话锋一转道:“不过,拿到钱之后真要把他放回去吗?”
男人咬开瓜子壳,“当然,你以为有钱人好惹?”
“点到为止,他不痛不痒,我们得到好处不就行了。”
“这几天对那个小孩客气一点,让他把这里当做普通的宾馆,到时候回去也挑不出错。”
这间宾馆,可不止他们两人,让没见过花远的人出面去说,保准两头都发现不了这里头的猫腻。
两人算盘打得叮当响,连拿到这笔钱,该怎么挥霍都已想好。
花远对此浑然不觉,在副本的柴房中待了三日,他现在很是疲惫。
躺在床上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花槐欲对他下杀手一事,始终挥之不去。
他在梦中哭喊知错,以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花槐却红着眼睛,掷地有声道:“错了就该受罚,你做错的事情这么多,只要一条命已经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