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有冷风倒灌,吹得到她。
所以北方的高中生,经常会在冬天“封桌腿”,找些纸箱子、蛇皮袋子,甚至电动车的披挡,用胶布粘在桌腿,將桌子的前左右三面都遮堵上。
温雯本能地想拒绝,因为让一个男生帮忙拆的话,总感觉同学们会额外看他们几眼,然后多多少少传一点小话。
高中班级是个封闭的袖珍环境,同学之间互相有个风吹草动,大家基本都能敏感地察觉到,然后不到半天时间,经由班上嘴最没有把门的同学,传到几乎每个学生的耳朵中。
不过……温雯却说道:“麻烦你啦。”
隨他们怎么说,她感觉自己不在意了。
林商借了同桌的剪刀,蹲在温雯的腿旁,拆起她封桌腿的纸板。
教室外,纪凝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
目睹林商和温雯近在咫尺,她的直觉忽然有些作祟。
“怎么感觉,他们两个”
纪凝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又想了想,她才意识到,这种令人在意的感觉是为何。
“他们两个,好像身体距离太近了。”
即使是帮忙拆东西,温雯也大可以起身坐到其他位置上,与林商保持一段异性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
可是……
纪凝眯眼又瞅了瞅。
两人好像对互相之间,有意无意的触碰和相贴,习以为常,不躲不避了。
这种细节,落在旁人眼中,就是一旦注意到,就感觉两个人之间,里里外外的气场,都变得不一样了。
林商拆完纸板,將东西扔到教室里的小杂物间。
听身后有其他同学提醒,纪凝来找他了,林商才回头望了望窗外。
“哟,正好,我刚想去找你呢。”
林商对纪凝勾勾手,后者脚步迟疑,不太情愿地凑近了他。
“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进来。”
两人躲到小杂物间里,林商反锁上门。
“小凝,我想请你帮个忙。”
林商双手轻捏在纪凝的肩膀上,看向她。
他这种正经认真的表情,也让纪凝站得端正了些,她甩甩脑袋,先將一些杂乱想法搁置到一旁:“哥,你说吧。”
“我想租一下,市工会和老年大学所在的那栋楼,里面的办公室。”
纪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哥,还差多少钱”
“不是。”林商也被好兄弟快言快语的爽快,弄得心里一暖,“借的钱都没还给你,怎么还能逮著你的小金库使劲儿薅呢”
“主要是,那里的办公间,虽然也对外租,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租到的。”
“哦,我好像懂了。”
纪凝在她爸爸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对本地的“关係人情”有所了解。
“哥,我找一下小徐哥,就是上次送我们去图书馆的那位。”
纪凝不確定找他请託,他够不够格办成事:“不过他上班比较晚,现在是什么副主任什么科……”
“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