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站在一起,在滴水洞內,还能有什么比这样的助力更高的
到调查时,自然是想怎么清晰就怎么清晰!
只是,也不能让他就这么乱说,如果真说出什么来,会影响玉楼的形象。
老祖不是不信任玉楼,而是想求一个万无一失。
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袁师兄,让这闹事的儘快闭嘴
就在景怡老祖指望袁道深帮忙时,袁道深的眼中有种兴奋。
莽象的棋子,可能就这么轻鬆的踢出宗门了,他怎能不兴奋呢
那些小筑基家族没资格博弈未来的滴水洞紫府之位,大可以无脑站台王氏,只为吃口王氏画的进包厢的饼。
但.袁家胃口大,吃饼,不解饿,更不解渴!
袁家要的不是一个联姻的机会,而是未来的滴水洞紫府之机。
所以,抱歉了,玉楼,那块水玉,就当我对你的赔偿吧!
然而,就在崔延宗说到关键处时,竟有一人忽然从观礼的人群中衝出。
正是河湾渔港镇守修士张学武。
“你这狗贼居然敢污衊玉楼道友老子打死你!打死你这狗贼!”
崔延宗还没开始污衊呢,张学武就是一脚踹在他脸上,直接將其踹出了几米远,砸在了墙上,又摔了下来。
其实,袁道深是想拦的,真的很想拦
然而,老张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三步並做两步,直接按住了崔延宗的嘴,拿起自己刚脱下来的袜子就塞了进去。
“让你告,让你告,老子看你怎么告!”
老张凶神恶煞的说道,语气中甚至带著点亢奋,他现在,甚至想给崔家父子跪下磕一个。
老的好,给了自己被玉楼道友信任的机会。
小的更好,简直太好,好的不能再好。
明明打的凶狠,骂声也高,捂嘴塞袜子的速度更是毫不留情,但老张此时,心底全是感激与感慨。
玉楼没有怕老祖发现自己乱传音的顾虑,他直接命令张学武出来捂嘴,就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
人心叵测,万一崔延宗被人利用,就麻烦了。
用袜子捂好了想告状的嘴,张学武就和个得胜的將军似的,啪的一声跪到了堂下。
“掌门、诸位长老,此人乃是河湾渔港前任镇守修士崔定一之子,自从崔定一神秘失踪后,他就发了疯病。
我们感念崔定一道友对河湾渔港的贡献,没有將其得疯病的事情上报,想著先帮他治治,万一能治好呢。
没想到如今闹出如此大事,都怪我张学武管教不力,还请掌门惩处!”
他不是告状,是发疯!
有事我张学武担著,和玉楼道友绝对没有任何哪怕一丝一毫一点一根毛的关係,没有,完全没有!
曲云间还没想好怎么回復呢,王景怡就先开口定调了。
“处理及时,不错,小张,我看你有做红灯照內门弟子的潜力。”
先给张学武吃颗定心丸!
別怕,王氏决不放弃自家的狗!
王景怡不是乱封官,此人明显已经被玉楼收入麾下,才会如此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