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正式起势的。
所以,杨兑烈才会如此唏嘘。
王玉楼的符籙大师赛,给的奖励相当寒酸,但却在事实上给了散修们不用搏命就出头的机会。
对於绝大多数修仙者而言,大家的想法都是能不搏命就不搏命。
毕竟只要搏命,就会有可能马失前蹄,失了前蹄,可能就是丧命。
这一点,哪怕那些大修士也一样,不然神光也不可能怂成那样。
王玉楼微微頷首,道。
“是,如果不是祖师要用我,我可能已经在西海著手这些事了,但不止是办符籙大师赛。
在清溪坊这种梧南腹地的坊市中,修士数量和实力都不太行,在赛马场的基础上做做符籙大师赛,已经是极限了。
西海不一样,修仙者的数量更多,能撑起斗法场的运作。”
后面都是屁话,重点是第一句——祖师要用我。
王玉楼此言一出,眾人都不用商量,纷纷默契开始拍。
杨兑烈是最积极的,他毕竟差点被流毒,现在小心谨慎的厉害。
在王玉楼马上就要回到红灯照的时间点上,老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送他走!
听著眾多西海筑基对王玉楼的吹捧,七榭笑的很是曖昧,他毕竟是妙峰山的人,不用真捧王玉楼的臭脚。
虢百尺更是连笑都懒得装,只是在心中有些感慨后浪確实不简单。
王玉楼以前算什么东西,现在得了势,丝毫不把自己这样的莽象一脉老前辈放在眼中。
这合適吗
不合適!
但虢百尺拿王玉楼还真没什么办法,只是在心中盘算著,未来是不是能为王玉楼挖些坑。
这,就是爭的代价。
修仙界不缺人才,红灯照不缺人才,莽象一脉也不缺人才。
机会不会留给任何人,必须要抢,抢了就会和人生怨。
旦日的那句话说的没错,王氏一千两百年出不了一位紫府,或许就是因为太稳了,不愿意在很多事上与人相爭,自然难以有超额的收益。
就在眾人拍的投入,王玉楼听的欢快时.
“轰!”
轰的一声,赛场中炸起了一团灵爆,这是有人炼炸了。
眾人纷纷向爆炸处望去,却见一名练气修士苦著脸,欲哭无泪的看著面前那狼藉的制符台。
王荣升不敢耽搁,当即就下去检查。
王玉楼记得车增曄,百符堂嘛,以前还给百宝阁泼过脏水,说起来也是故人。
不过,王玉楼自然不会和这种小人物计较,百符堂现在已经被百宝阁打的落流水了,虽然它也跟著百宝堂搞出了符籙、法器、丹药盲盒,但终究是拾人牙慧。
懂行的修仙者都会到王氏的百宝阁消费,而不选百符堂。
这点小事没有影响眾人的兴致,王玉楼继续讲起了西海第一拍卖行和大货坊的渊源。
“有黑幕!你们这是故意搞炸的,黑幕!
王玉楼,他们在搞黑幕啊,你不管管吗”
喜欢跪圣驾求公道的人,在修仙界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