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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线损失惨重,但严恪义倒是不慌,他甚至还有心情留在镇守关內,看王玉楼吃瘪。
不过,他毕竟和王氏同门同派,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不要急,说清楚,有什么说什么,玉闕道友是想知道最真实的情况,你可不能乱说。”
严恪义在一旁强调道。
在两位显赫筑基的压力下,崔白毫恐惧的缩了缩肩膀,咬牙道。
“不確定是不是白色,一开始看是白色,后来吃荣远前辈时,那狐獴又变为了红色。”
然而,王玉楼在意的根本不是顏色。
“所以,你可以確定那只大妖,就是狐獴大妖”
崔白毫不解,但他想了想,颇为自信的篤定道。
“前辈,白毫在西海也混了几年,西海的狐獴一族,晚辈自然分的清楚。
那大妖狐獴,和西海的狐獴没什么区別,无非是跟著天蛇宗的修士一起行动,而没有跟著狐獴同族一起行动罢了。”
严恪义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天蛇宗可能从西海拉了不少外援!
其实这也不奇怪,狮子搏兔也需全力,战爭已经开始,双方谁都不想输,那可不就是各显其能、手段尽出了吗
勾结域外势力,又不是什么大罪,况且以天蛇的地位,它也不可能在仙盟体系內犯大罪。
仙尊共治的群仙台,管不了手下有一大片人的天蛇。
“去吧,好好养伤。”
王玉楼沉默良久,最后摆手,让崔白毫滚蛋。
老崔有心想问能不能给些赏赐,但他顾忌严恪义在场,终究是没敢问。
作为曾经做过掌门的修士,老崔对修仙界的复杂性有充分的理解。
“玉闕道友还请节哀,你目前最重要的,依然是把特別功勋堂搭建起来,前线的战士们为宗门流尽了血,我们不能再让他们流泪啊。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但即便是月亮,也有圆缺之別,更遑论我们这些小修士呢?”
严恪义动情的劝慰著玉楼,玉楼却只是笑了笑,道。
“恪义师兄言重了,玉楼想的是天蛇宗引入西海妖族助战一事,才会有些鬱结。
至於王荣远,哈,王氏的一个寻常筑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能为祖师的战爭而死,是王氏子的荣幸,是他应该做的。”
饶是以老严的贱畜水平,也被王玉楼的这番噁心表態给噁心到了。
你真不是人啊!
自己的族叔死了,你一句话不提,只说自己关心西海妖族入天蛇宗。
王玉楼的修行轨跡,在有心人眼中,都是明明白白的。
从他当初入清溪坊,到其在滴水洞內的所作所为,严恪义其实都了解。
他当然知道,王荣远是王玉楼入道的引路人,但他们的感情具体如何,就难说了。
不过王玉楼此番表態,倒是让严恪义想到,这位王氏子,恐怕会是只化骨龙。
因为,即便王玉楼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