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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死,无差別的死。
在这种被时代埋葬的过程中,你就是反抗,都不知道反抗什么。
“哈,你们还想执法仙尊
红灯照的事情,轮不到仙盟管!
我是红灯照守阵弟子,只要我还活著,你们就別想往前走哪怕一步!”
忠诚和忠诚的对轰,没有什么结局,意志的碰撞之下,大家都有不能后退的理由。
为了荔枝,可以死很多人、很多马,这是残忍。
为了仙器,可以死很多人、很多灵兽,这也是残忍。
看起来像是王玉闕的野心害死了人,可如果烛照不占赤明灯,浮烟就不会给王玉闕发难的机会。
但如果浮烟拿了赤明灯,又会被灯压死。
求正確、求正义到最后,往往会回到『错的就是这个世界』的狗屁终点上。
但错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那种把堪称脑瘫的『二元性是非观』无差別使用的沙比——多数时候,蠢货二极体比有脑子的坏更具杀伤力与破坏性。
他错了他就有罪,有罪就要认错,我对了我就有理,有理就要贏,恰恰是这种无知无畏无脑的幻想,才会毁了一切。
红灯照守阵弟子和崔白毫针锋相对,谁都不能后退不敢后退。
眼看著,事情就要向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王玉楼的进逼太过狠辣,烛照终究是看不下去了。
『进贤,拖一拖,我去见仙尊。』
——
青蕊洞天,烛照的真身亲至。
丘弥勒脸色难看的引著他入了美神宫,那瑰丽的大周天演法莲池一如既往的神妙,但两人都没有什么欣赏的意思。
『都是你,你急什么』
烛照恨不得宰了丘弥勒。
丘弥勒证道,青蕊输,他烛照付代价。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混帐的事情吗
『我没急。』丘弥勒平静的回答道。
证了个没有相应资粮、没有相应地位、没有更多可能性的金丹,其中的冷暖,只有丘弥勒知道。
因为群仙台上的溃败,青蕊甚至对丘弥勒有了种移情的憎恨,可丘弥勒也冤。
小王只要贏,就能什么都相对顺利。
青蕊输,虽不付代价,但很多事就变了味道。
王玉楼就是个小瘪三,也就一百二十岁,输一次两次很正常,不输才不正常。
你青蕊是大天地顶级的金丹仙尊,簸箩会论道的水平,仙盟的一姐。
你输,那就是脸都不要了。
虽然很难绷,但两者的区別、关係,真就是那句话——那能一样吗
丘弥勒说他没急,考虑到他成道又那么仓促,所以是谁急了呢
好难猜啊。
烛照不敢继续说,只是默默地到了青蕊的座下。
“仙尊,王玉楼的狗腿子打上了门,赤明灯您拿走了,我给不出去啊!”
烛照苦著脸向端坐於逾极破虚至道剑內的青蕊诉苦道。
他是真的冤,冤到没边的冤。
赤明是青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