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观察一个人究竟还是不是人，就看对方的人格构成中还存不存在超我这一部分。
他可以很少，也可以作用很小，但绝对不能没有。
他决定了一个人究竟是不是人。
没有了超我，最明显的，就是限制不了本我。
也就是山石常说的，如同野兽一般被本能掌控着自我，成为各种欲望的奴隶。
如果说超我太弱，那么还可以看到对方在欲望的海洋里一步三回头。
那么没有超我，对方那就是直接一头扎进海里，头也不回。
前面的人，有人想办法拉一把，或许就上岸了。
后面的人，他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人的身份。
他自己都不当人了，山石也很难再将其视作是人。
山石的眼中不存在强不强弱不弱的问题，只有人不人鬼不鬼的问题。
人的问题用人的方式解决，鬼的问题用鬼的方法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