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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那道如同古代魔法的结界一般的空间轰然崩碎,他们三人重新回到了盖勒特的房间。
“难道没人教过你们,别人的衣服不要随便穿吗?”维维轻轻地笑着。
这句话说完,盖勒特一下就明白了姐姐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和哈利却是没听明白维维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来不及更多的思考,邓布利多手中的魔杖忽然脱手,打着旋儿飞到了维维的手中。
紧接着,他只感觉一股束缚的力道从他的睡袍上传来,与此同时,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对魔力的感知。
盖勒特只觉得眼前一花,邓布利多便被吊在了他的旁边。
“哟,阿尔。”盖勒特吹了个口哨:“我们似乎好久没有离得这么近过了。”
“似乎是这样。”邓布利多悠然叹息道。
“盖尔,你竟然把姐姐的东西随便送给别人?”维维充满怒气的声音从
“我现在知道了,姐姐。”盖勒特拉长着声音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邓布利多问,“似乎我的这身睡袍,成了束缚我的罪魁祸首?”
“你看,你们两人都有累赘。”盖勒特语气轻快地说道:“姐姐的累赘是魔力,你的累赘,则是当初我送给你的那件睡袍——我真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在穿它,是你一直忘不掉我们的情谊,还是为了见我特地穿上这身睡袍,想要打什么感情牌?”
“你想错了,盖勒特。”哈利抬着头说,脑袋还仰枕在维维的胸前:“邓布利多教授在学校里的时候经常穿着这身衣服,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其他同学。”
“哦~”盖勒特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看起来贱嗖嗖的。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疤头不讨厌。
“去看一看吧,”哈利对维维说道:“我个人还是相信邓布利多教授的。”
说到这里,他招招手。
维维听话地把脑袋凑过去,哈利贴在她的耳边说道:“虽然有时候他也疯疯癫癫的。”
“嗯。”维维颔首道,她放开了哈利,把老魔杖递给他,来到了冥想盆的旁边,俯下身子把脑袋伸了进去。
半小时之后,她神色复杂地抬起头。
应该怎么说呢,事情的经过和她的想象不能说是完全一致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本来以为在这段感情当中的受骗者是弟弟,万万没想到,是邓布利多。
这段记忆中的邓布利多……应该是当年的邓布利多,性格挺软的,看起来很温吞。
如果性别掉转过来,应该是那种温柔的大姐姐,倒是怪不得盖尔会……嗯,咳咳。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入狱的爸,早死的妈,多病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在这段感情当中,应该说主动的一方是盖尔,甚至还有一些利用的成分在其中。
他们都是有着杰出才华的年轻巫师,都有着理想与抱负。
对于阿不思来说,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无聊的村子里,不得不履行家族责任,格林德沃的思想吸引住了他,也激励了他;对于以自我为中心的格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