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的说:“她对药材怎么这么感兴趣?我记得初家对她并不好,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厉深年:“……”
“难道是偷年哥的?啧啧,这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太过意料之外了啊!”
触及傅子越那戏谑玩味的眸色,厉深年分不出喜怒的投了个杯子过来:“别耽误正事。”
只要初谨苒不要败坏他的名声,没有低劣影响,其他的,他并不在意。
傅子越撇了撇嘴,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又一屁股坐下来:“知道了,年哥你可真无情,看都不给看。”
礼仪小姐笑着介绍下一样藏品:“这也是一种药材,与上一种有着异曲同工的妙用,比上一种药材更难得,起拍价也是300万。”
初谨苒依旧在叫价,很快就攀升到360万,依旧是之前的那个男人在争。
初谨苒咬了咬牙,刚要加价,谁知对方突然发狠:“450万!”直接就攀升了100万?
初谨苒脸色一黑,该死的,钱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