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的意思。
傅子越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连忙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啊?什么?在哪?行,我马上就到!”
他给了厉深年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年哥,我这就去找主办方,等我的好消息!”
厉深年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间就过去了有10分钟左右。
他的瞳孔越发漆黑,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寂静的可怕。
陈志深知这是厉爷即将发飙的前兆,特别自觉的给了个台阶:“厉爷,再怎么说初小姐现在也是您的夫人……”
“若这事儿真的成了,岂不是耽搁了厉爷的名声?初建军简直就是在雷区上蹦迪,厉爷认为呢?”
厉深年薄唇抿成一条线,一句话也不说,反而是烦躁一样的随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她现在在哪?”厉深年的声音仿佛坠入冰山中的低谷,幽深的凤眸里,变得越发幽暗危险。
陈志不愧是个机灵鬼,连忙把自己提前查到的消息给说了出去。
“初小姐现在就在二楼的206包间,厉爷您看?”
想到初谨苒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的样子,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不由又眯紧了眸子,心里面也是莫名地腾起一股压制不住的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