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也没有任何作用。
猛然间——
之前一直像个旁观者一样的厉深年,也终究是开了口:“她不走,就坐在这儿。”
随着这男人的声音一出,厉天河的火气瞬间强行的被压下去不少。
“深年,你在做什么?”厉天河透着询问和温和的目光转向厉深年。
厉深年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我倒是想要问一问,厉总想做什么?”
“自然是挑选该留下和不该留下的人,不该留下的人凭什么留在这!”厉天河说的理所应当。
厉深年又反问:“按照你的意思,谁才是该留下或不该留下的人?我的女人吗?”
明明只是一句波澜不惊的话语,却让厉天河瞬间整个人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厉深年轻轻将身侧的初谨苒搂在怀中,大有一种故意跟父亲作对的意思。
“你以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厉深年淡漠说完,又为初谨苒轻轻撩~起碎发。
不知他是在伪装还是怎样,他的眼底……居然有一种破天荒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