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厉深年他爹了,我可没这个胆量。”
亏的是现在厉深年并不在这里,否则哪怕只为了这一句话,某个男人都能当场让这个光头男人凉凉。
光头男再次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真有意思,不过,你自己一个人就敢来这,胆量还是挺大的。”
“你就不怕今天你和这个偷东西的丫头,一个都走不了?”
初谨苒努努嘴,美眸勾魂无比:“你们口口声声说是她偷了东西,有没有什么证据?”
光头男闻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危险的眯了眯眼眸:“老子兄弟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那你的手表呢?既然你说是她偷的,总该人赃并获才行吧?”
光头男不耐烦的哼了哼:“东西肯定是被她藏起来了,老子现在还没找到,怎么着,难道你有证据能够证明不是她偷的?”
初谨苒玩味挑眉,目光在所有在场人的身上一一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一个满脸心虚,个头又矮,像个小豆芽一样的男人身上。
这男人的年纪不大,估计也就20来岁,初谨苒一进门就用一种又虚又惶恐的表情,目光四处飘忽,明显心中有鬼。
对此,初谨苒了然于心,她旁若无人的来到厉绵绵身边,挡在厉绵绵面前:“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证明,是不是就能把人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