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初谨苒总觉得厉深年和厉老爷子像是串通好的似的。
尤其是厉深年在答应后的眼神,冰川瞬间因此化开,拜托,伪装的能不要那么明显吗?
初谨苒无语极了,一句国粹卡在嘴边,不知当讲不当讲。
厉老爷子动作很快,麻溜的就让人赶紧准备房间,而且还特地准备了一间!
初谨苒:“……”她现在自己走还来得及吗?
唐止柔很上道的起身:“时间不早了,爸,绵绵估计也吓坏了,今天就让绵绵住下吧。”
厉老爷子自然没什么意见。
很快,唐止柔就率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初谨苒趁着厉老爷子没有关注的时间,拉着厉深年就坐在了沙发上。
她有点温怒,殊不知她那看似暴躁的声音,在厉深年听来又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
“厉深年,你几个意思?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咱俩怎么能够住在一个房间?”
她拼命暗示,只是合作关系而已,难道还真打算假戏真做啊?
厉深年故作为难的垂了垂头:“你知道的,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爷爷年纪大了,他不过是让我们留宿的这点要求,我不好拒绝。”
好一个不好拒绝,一句话就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初谨苒才不会信!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头一次感到了厉深年到底有多么心机。
“呵呵,但凡你刚刚不是那个眼神,你说的这些话我可能就信了。”
“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待会儿我睡床,你睡地!就这么办!”
厉深年瞳孔似有似无的闪了闪,大手轻轻的摩擦着手机,分床睡么?
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样的机会,如果是分床睡的话,那可不太行呢。
夜。
刚吃了晚饭。
厉老爷子就开始撵人了。
厉深年坐在床边,初谨苒则是拿出柜子里的被子,又给某人打了个地铺。
她还特地多垫了两条被子,美其名曰:“这样就不会硌到你了,快去试试吧?”
厉深年神情颇为幽怨:“你就这么对我?”
初谨苒不为所动:“不然呢?你还真想假戏真做啊?”
厉深年眉眼动了动,一道精光快速闪过:“知道之前在书房,爷爷跟我谈了什么吗?”
初谨苒摇头,大大方方的躺在**,完全没有给他留一点位置:“不知道啊,谈了什么?”
厉深年:“他在催我赶紧让你怀个孩子,关于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爷爷以为我命不久矣。”
初谨苒:“……”所以呢?这是某种暗示吗?
她故意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不会跟你爷爷解释我正在给你调理身体,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吗?”
厉深年理直气壮反驳:“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
言下之意,在他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不可能完全信任的跟别人提前多说一个字。
初谨苒真是醉了!
“666,所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