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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湿巾是特制的,消毒效果贼好,现在不就好了吗,喏,戴上吧!”
也就是看在初谨苒的面子上,厉深年总算没有在说什么,任由着某个女人给他戴好。
在场的人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男人身上的冷意更浓了。
如果说冰山本就是一个不可高攀的存在,那他这个人就是比冰山还要冰。
明明是一个人,却总带着一种好似能够搅碎一切的气质,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难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办法被人忽略,光是他这股气质和他这俊美如斯的容颜,就已经把太多人远远的甩到了身后吧。
其他人也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甚至,还感激的看了初谨苒一眼。
随后初谨苒又给自己戴上:“我们都已经这么自觉了,现在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