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越又揉了揉自己的伤口,还是很生气:“你这丫头不懂,我帮了她,没想到她不帮我,反而还抢我的钱,还找人打我!”
“这种事情以后我再也不会办了,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也真是农夫与蛇,就这一次,就能让我记忆终生了!”
厉绵绵不想再继续这一些没营养的话题,便起身忙碌了起来。
小嘴里嘀咕着,“好啦好啦,我记得这个酒店里面也有一些应急用的药物,要不然我还是先给你擦擦药吧。”
也许是看在厉绵绵关切的份上,尽管傅子越心中还是不爽,好歹没有再骂骂咧咧:“行,那就麻烦你了,绵绵。”
初谨苒二人看着傅子越和厉绵绵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嘴角逐渐浮现出一抹挥之不去的笑。
抛开别的不说,至少这俩人看起来相处的还挺好,说不定再过没多久,二人就能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了吧。
只不过……
从傅子越的口中,二人也更加了解了关于九州的状况,看来这个九州远远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混乱。
傅子越好心办了坏事,帮人家女人不说,没想到人家女人还是个抽皮条的。
跟那些男人搞不好就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故意骗人,谁知道傅子越没被骗着,最后还被打了一顿。
在这种状况下,还想要把别人的财富给抢过来,关键那些财富还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初谨苒低垂着小脸,侧脸看起来也依旧迷人,仿佛没有一个角度是不好看的。
厉深年顺势勾起她鬓角边的碎发,而后拿在手中缠绕着把玩。
低沉又好听的声音缓缓洒下来,“在想什么?”
初谨苒回神:“我在想……要不然先去那两家探探口风,看看这事儿到底好不好办。”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用另外一种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把慕白宇抢回来。”
这是最危险的办法,毕竟人质在别人手里,别人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要了性命。
但如果是在必要的状况下,初谨苒也只能这样冒险了。
“可以先让陈志和无奇继续调查,或者深入调查也可以,现在还不是你去动手的时候。”
如果让这个女人深入调查,那该怎么调查?难道是直接去了别人的家中吗?
厉深年倒是可以接受自己这么做,可是初谨苒不行。
他不放心,无论是哪一家的人,肯定都不是什么善茬,接近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好运。
傅子越欲哭无泪的哀嚎着:“哥,你能不能看我一眼,我都挨揍了!”
“我知道你跟我嫂子关系好,我知道你俩有感情,但好歹可怜可怜我这个伤者吧?”
初谨苒淡淡的撇了一眼过去,并没有反驳厉绵绵刚刚说的那些话:“你不是还有绵绵照顾吗?又用不着我们。”
傅子越一想也是,心里面的不平衡,又渐渐平衡了不少:“行吧,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嘶……绵绵,你下手轻一点,我感觉我后脑勺都破皮了,你可不能把我的头皮给我上上加上,不然万一以后长秃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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